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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可能有歧义,应该是更加…不容小觑。
“你快点啊。”她喘息着,催他。
手上功夫愈发放肆。
赵恪轻声笑:“还不够湿,怕弄疼你。”
撒谎,明明已经很湿了,真的湿透了。
申屠念快难受死了。
她扭过身去搂他的肩膀,跟小狗似的伸出舌头去舔,去讨好,实在受不住,锁骨上留下一小口齿痕。
粉嫩,甜涩,和她的唇色很搭。
“别玩我了,赵恪。”
理智已经不重要了,矜持,也见鬼去吧。
申屠念急得去抓“他”,比记忆中的触感更扎实,更……刺激,她心猛地一颤,稍微信了他的话,也服了自己的胆大妄为。
如果会疼……
她凑到他唇边,字眼混着性感的喘息。
“我要你,操我。”
哈,管他呢。
一如既往的直白。
赵恪黑眸眯起。下一秒,狠狠吻住她的唇。
她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讲。
他顺着她,她握着“他”,一点点破开潮润的馥地。
初时的紧绷真要命,他们都是。
许久未曾闯入的蜜道,每入一寸都很艰难,可越是这样,越激起胜负欲。
他们都是。
一个敢进,一个敢吃。
申屠念中间产生过一丝退却的心理。
从紧密拥抱到惦着脚尖想撤离,动作幅度不大,依然被赵恪一个眼风扫到,她的小心思他真的秒看穿。
他勾着唇角,将人推到玻璃隔断前,掐着她的腰窝从后面操进去。
充盈和紧窒让两人都变了呼吸,赵恪突然懂了纽扣的奥秘。
没错,设计很合理。
一来就后入,还这么凶,他真的不顾她“死活”。
被重复的不停歇的冲撞搅得浪涌迭迭,申屠念娇吟着,断断续续的音阶,只是情绪,没有内容。
反抗的心思在身体被撑满的那一秒逐渐失去初衷。
或许这事她也想了太久,才会在他猛地入到最深时还傻呵呵地往后凑。
她才是真的不知死活。
翘臀紧贴着他的三角区,她摇着小屁股,包裹着硬挺的同时,还去蹭他的小腹,找到人鱼线,去描摹他的身体构造。
在这事上她一直很自我,不扭捏。
而赵恪喜欢征服她的胆大妄为。
两种乐趣,完美适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