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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他这话又触姜西瑶霉头。
姜西瑶才不信他的鬼话,从开始到现在,有哪一次他真的停下来了?
向来是一做到底,一个劲儿地欺负她。
万崇在床上有很强的掌控欲,失了智一样疯狂,完全听不进她求饶或是叫停的话,一做起来就没完没了,势必要把她里里外外都吃透。
姜西瑶时常害怕自己有一天会被万崇肏死在床上。
“我叫停,你听过一次吗?”姜西瑶怼他,“你惯会装聋!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她越说越委屈,抬手快速擦眼泪,手臂都是酸的。
其实她早知道万崇在床上就是那种动作粗暴的风格,万崇改不了,她经历那么多次也早就不知不觉习惯了,她今天之所以生气,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万崇昨晚居然想出那么离谱的方法来作弄她。
昨晚万崇对她做的那些举动,在姜西瑶看来是很难理解和一下子就接受的事情,她所理解的床事,无非就是最原始的交合,最多再加一个揉胸,哪知道还能这么玩?
当初被万崇腿交、指奸和舔逼,她都讶异了好久才渐渐从心理上接受这几种性癖。
她以为万崇不会再有什么令她震惊的花样了,却没想到万崇作弄她的点子简直层出不穷。
以往她被弄狠了的次数不少,可哪像今天这样哭过?
万崇看到她憋憋屈屈掉眼泪,慌了,“不是,你别哭啊…我操,姜西瑶,你今儿身体是不是特不舒服?我给你道歉,我他妈昨天是干你干狠了点,我该死,你打我两巴掌消消气行么?你别哭啊。”
说着他就来拉姜西瑶的手,姜西瑶偏不给他拉。
“我就是不舒服,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万崇,你真的太讨厌了!”
他一定每天都在想着法儿地欺负她,姜西瑶一天比一天更确定这一点。
“你告诉我,你具体哪儿不舒服?”万崇神情严肃起来,见她不肯回答,便强硬地抓紧她的手腕,拉着人就要走,“走,我给你请假,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姜西瑶不肯抬腿,眼泪泄洪一样流淌,颤抖着哭腔,“我不要请假,我不需要去医院!呜呜呜,讨厌你,讨厌你想方设法折腾我!”
她哽咽,怒气冲冲地给无辜的纯牛奶判处死刑:“我以后再也不要喝纯牛奶了!”
万崇一愣,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这时才忽然明白姜西瑶刚才在哭什么。
她太单纯了,那些花里胡哨的性癖很大概率会吓到她。
担心姜西瑶身体的紧张心情忽地放松下来,万崇脸上严肃的神情消散,他又好笑又无奈:“懂了,我保证昨晚你在意的事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别哭了,行么?”
他帮姜西瑶揩眼泪,然后把手里的早餐递过去,“这份早餐里的牛奶不是纯牛奶,你可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