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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沅被连续顶在高潮上,直到生理需求完全满足。
野心却烧起来,还想要更强。
缓口气,利沅抚摸他汗湿发烫的皮肤,教他:“幅度大一些,慢慢加速到最快,然后快一阵、慢一阵,等我要到了就一直快。”
听着也不难,江河把她托高点,交合地留出空。
粗粗的肉棍大半在外面,安全套很贴合,裹着一层淫液看着油光水滑,慢着肏的时候声音黏腻异常,听得心瘙痒。
利沅轻轻呼着气,手掌虚握,十指的指甲在江河胸前刮来划去,带给他丝丝疼痛。
下面动作逐渐快起来,即使背后托得稳,她也免不了摇晃。
像经过一条越来越颠簸的路,乳房肉荡荡,可他没手帮忙。
于是她朝他趴过去,双臂架肘攀住宽肩。
两只奶压在他身上不再乱跳,江河却顺势承着她的重量直起上身带她腾空。
她抬腿盘到他腰后,长手长脚的一个人就挂在了他身上。
江河双膝陷入床垫跪得稳稳当当,这个姿势腰胯活动更自由,一撞到底。
女阴完整面向他,皮肉大面积地拍打,利沅下身发麻,穴水流出来了自己都不知道。
但声音直白。
汁水淋漓,音色更脆,一道道似惊雷。
利沅在他耳边吟叫,湿穴迎着鸡巴主动套入抽出。
江河突然感觉肏得顺滑了,快感自阴茎向浑身扩散,和刚才单调抽插不可同日而语。
猜是让他慢下来,便揣摩着节奏配合她。
结合的一对肉体形成律动,拉远与相撞之中蕴藏韧劲与弹性。
仿若脉搏,仿若进食,生命因此得以维持,此刻的性爱不能停止。
江河参与创造这些。
慢一阵、快一阵,他欠缺的由她弥补,协调的合作令人着迷。
她快高潮时,江河一手上移到肩胛骨中间按紧她,一手下移兜着她的臀瓣沿既定路线抛送,同时下身挺动,长入长出,迅疾猛烈。
“啊啊啊啊……”利沅要被撞飞了,手脚紧紧圈着他,头皮之下接连发生爆炸。
她感觉不到阴道,或许因为所有感官都与阴道共振。
躯体承受着汹涌剧烈的快感冲击。
但她还有一丁点余力。
干脆全用尽。
利沅急促喘着气,对他说:“还能……还能……别射……你来……”
她被放在床上,身体迫不及待展开,才知道肌肉已酸痛疲惫。
江河如饥似渴吻住她。
亲吻似乎变成了主要行为,性交成了辅助。
学过的技巧融入本能,浅吻她嘴时下面肏得又轻又快,吮吃她唇瓣时整根压进去凿,吸住她舌头缠着舔的时候鸡巴也和舌头一样转圈。
“……唔唔不……不行了……”
要溺毙一样的快感,利沅趁着每次嘴唇分开抽抽噎噎地哭。
阴蒂被碾得发肿,屄水汩汩,洞里肉壁无规律地痉挛,没一会儿就又大脑空白了一次,狂乱的高潮好像没停过。
江河终于有射精的预感,提速“啪啪啪”重操,整张床震荡,半晌后喉中释出低吼,放慢动作肏着射。
他脖子弯下来,嘴唇在她脸边和耳廓摩擦。
喘息的气流噪声搔着外耳道,饱含欲望的呻吟被鼓膜完整捕捉。
利沅简直丢盔弃甲,浑身发颤,恍恍惚惚,做不出任何反应,失去对时间的感知,好似真让操坏了。
舌头绵软无力,久久方动了一下,顶了顶江河的舌尖。
他退出去,连同性器,让空气重新包围利沅。
利沅听见雨声。
他们太专心,叫着操着动静太热烈,直到现在才发觉外面竟然已经是暴雨了。
雨水“噼里啪啦”砸向一切表面,在她家的阳台上弹跳,无数碎珠子四散,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利沅悠然舒了口气,为这场双方契合的性爱,也为这场夏末酣畅的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