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畏死死瞪着眼前人,难以置信的脱口:“你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明祯弯下腰身,居高临下看着他又说一遍:“只有我,没有别人。”
“你疯了?!”周畏额角青筋暴起,“我是你哥!”
“我哥?”
“你是我哥吗?”
“你不是不要我了吗?”
“你不是更名改姓丢下我去了周家吗?”
“你还是我记忆里的那个商未忱吗?”
商明祯用手指勾起周畏脖子上的项链,盯着他一句一句问,问的周畏哑口无言。
能逼得周畏动怒并不容易,至少在过往那么多年里,商明祯并没见过几次周畏真正生气,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他总能很快冷静下来。
就像方才,在周畏得知真正要对他施行不轨行为的人是商明祯之前,他所表露出的所有反应一样,在短暂的惊愕之后,随之便快速回归于冷静从容。
而现在,他的冷静,他的镇定,都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见商明祯伸手往下,抓住薄毯。
“住手!”周畏心下慌乱至极,强撑着力气挣扎。
商明祯不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从来都不是,他便一把掀开薄毯,床上人全身赤裸,再没有一丝遮挡,直直挺立的阴茎也火辣辣地暴露在空气里,暴露在两人视线之中。
周畏恼羞成怒,“商明祯!!”
商明祯没有理会,目光在周畏身上游走下移,一寸一寸,一分一分,不放过每一个地方。
时隔三年,周畏已经不再是商明祯记忆中的样子,不管是眼神、气质,还是眼前这具身体,都变得陌生了,只有他身上的那些旧伤疤,一道一道,浅浅的,依稀还能辨认。
那是三年前他们父亲用皮带抽出来的,一共二十七道,道道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除此之外,就剩下他那一张脸了,商明祯每天都能看见那张脸,在镜子里。
最后,商明祯的目光落在了那勃起的硬物上。
二十岁,还是精虫上脑的年纪,碰一碰摸一摸,稍微挑逗一下就会硬,哪怕周畏要比同龄人成熟隐忍,也受不了自己这么一丝不挂地被人看着,何况还吃了那种药。
“商明祯!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两句话吼得用力过猛,吼得周畏气短缺氧,险些背过气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商明祯玩味地笑着,轻轻在床边坐下,眼神贪婪地黏在周畏身上,掌心细细抚摸着周畏的脸颊,脖子,胸膛,腰腹,一路往下,时而轻轻扫过,时而用力揉搓。
穿着衣服的时候,商明祯还看不出周畏有多少真材实料,以为这三年荒废了训练,不想衣服一脱,肌肉线条竟如此紧实。
年轻鲜活的肉体每个人都会有,这是年龄赐予的,而这样强健精瘦的体魄,只有常年特训才能拥有,就如商明祯一样,甚至要比商明祯更精壮一些。
要不是他被下了药,要不是他被锁着,恐怕就是把这间房子拆了,商明祯也无法逼他就范。
身体上的触感让周畏浑身战栗,奈何手脚被牢牢锁住,逃无可逃,避无可避,拼尽全力也挣扎不了分毫,只有手腕脚腕被勒得生疼,头也更加疼了。
“这三年,你有想过我吗?”商明祯问他。
一番奋力挣扎过后,周畏浑身虚软无力,四肢如同灌了铅一般越来越重,挣扎幅度也越来越小。
“想过吗?”商明祯再次问。
周畏瘫软在床,冷冷盯着商明祯的眼睛,缓了好几口气才说:“从来没有,满意了?”
“是么?难道连照镜子的时候也不想么?”商明祯被周畏的话刺痛,眼眸中戾气乍起,如锋如刃,一把握住勃起的阴茎。
“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畏怒火攻心,耗着最后的气力,拼了命的想躲开商明祯的手,身体摇晃的狼狈至极。
这一刻,周畏想死的心都有了。
怒意乍起乍落,商明祯转而又笑了起来,一边用手上下套弄,一边欣赏周畏隐忍羞恼的表情,没多会,他倾身向前,俯视着周畏说:“别生气,我亲亲它。”
“你敢!”周畏怒目圆瞪,惊恐地看着商明祯。
商明祯其人劣迹斑斑,打小就是个混世魔王,折腾人的一把好手,可要说优点也不是没有,此人相当不信邪,就喜欢讲究个言出必行、迎难而上。
商明祯笑了笑没说话,解下外套翻身上床,按住周畏腰胯,顶着对方要吃人的目光,在他两腿之间俯下身,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龟头,随后张嘴含住。
周畏整个人都愣住了,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又湿又热的柔软触感令周畏头皮发麻,忍无可忍,满腔怒火与欲火同时涌上来:“商明祯你闹够没有!!我可是你亲哥!!”
他是他亲哥,不仅同父同母,还是宿命里带着千丝万缕纠缠的孪生哥哥,周畏怎么也想不到,商明祯竟敢对他做出这种事。
“亲哥怎么了?不能做爱吗?”商明祯抬起头,挑衅地看着那张惊恐愤怒的脸,伸出舌尖,抵住马眼逗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饥渴难耐的小周畏一经刺激更硬了,立马乖乖流出体液来,随着舔弄,时不时在商明祯舌尖拉出一道银丝。
亲哥怎么可以做爱?怎么能做爱?违背了道德,乱了人伦,他怎么敢!
“商明祯,”周畏气得浑身都在发抖,然而事已至此,他无能无力,只能躺在床上被迫承受,转过头闭上眼睛,不愿去看见眼前的画面,“我再说一遍,放开我。”
“我也再说一遍,不要再反抗了。”商明祯深深看了他一眼,再次低头含住。
商明祯一遍遍认真吮吸舔弄,一次比一次含得深,一直深到自己的极限,以行动告诉周畏,他不仅不会放开他,还要更加放肆。
周畏万念俱灰,虚力地握紧拳头,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也不敢再挣扎。
因为只要他一动,自己的阴茎就会跟着在商明祯的口中滑动,只能强忍着,任由湿软温热的触感撩拨他满腹邪火,胸口起伏越来越剧烈。
好一会,商明祯才抬起头,眉眼戏谑的看着他问:“哥,亲弟弟帮你口交的滋味如何?舒服吗?”
“滚!”周畏紧咬着牙,脸颊泛起潮红。
商明祯毫不在意地继续挑逗,手上继续套弄,速度越来越快,同时用舌尖舔湿了自己另一只手的手指,探到周畏后腰,顺着股缝摸到了他后穴入口,指腹轻轻抚摸按压,“这里做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湿湿凉凉的感觉瞬间激得周畏浑身一激灵,后穴不由地紧缩,脸上的表情也再次从愤怒变成惊恐。
他不敢想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明祯等等!”
周畏知道商明祯从小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即便理智告诉他,如此境地已然希望渺茫,可周畏还是缓下语气尝试与他沟通:“如果你真那么恨我,想用这种方式折磨我,可以让别人来做,谁都行,哥都接受……”
他可以折磨他,商明祯想怎么折磨都行,要杀要剐周畏都认了,可至少,他不该把自己搭进去。
可惜,周畏病急乱投医,过嘴的话没时间精细思考,不想竟弄巧成拙,再次惹怒了商明祯。
“谁都可以?”
商明祯眯起眼睛,嘲讽般地苦笑起来,眼底仿佛蕴藏着无尽的落寞与悲戚,手上微微一用力,一根手指插入进去,语气难掩怒意和醋意的质问他:
“既然谁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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