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真好……
尖刺一瞬扎进肉里,直直捅穿,与另一头相连。因为颤得太厉害了,她不得不压着他的腰,肩头一重,是商卿夜撑不住身体、把下巴搁在她颈窝里。脸颊被鸦羽似的睫毛蹭过,留下一线湿润的水汽。剑尊好像哭了,但俞霜莫名觉得,那并不是悲伤痛苦的泪水。不,可能也是痛苦吧,她不太懂的那种痛苦。
身体下面湿黏黏的。姑娘不太舒服地动了一下,磨着他的大腿,眼神很是迷茫。剑尊噙住她的唇,黏黏乎乎的,用舌尖抹她的唇瓣、钻进去,灵活地勾她的舌。手也很不老实,到处摸,揉一揉胸,又往下走,被她一把按住。
奇怪,她什么也没干,怎么开始喘粗气了?
心里充满不满和疑惑,俞霜抓住一束流苏,拽着宝石往下一扯。商卿夜呜咽一声,狭长妖媚的狐狸眼微微失神,喉结上下轻移,不敢再动手动脚了。姑娘瞧着他,指夹住一边乳珠,压着它来回揉弄,感受乳肉包着圆环那种韧韧的手感;另一边也没放过,前后左右地拽着宝石扯,最后低下头含住,连吮带抿,真就又吸出一口奶来。
他这回真哭了,泪水涟涟而下,欲火几乎要把媚骨点着了,腰无力地往后软。金索剩下的层次没抖开,都堆在小腹上,连着银铃,乱七八糟的,倒也不难看,像金子盖住了一捧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俞霜……”他好悬挤出一丝泣音,“求求你,别磨我了。”
她一紧张就不停舔嘴唇,趴在他胸口:“……不行,要好好惩罚坏蛋。”
“接下去怎么玩?”
“怎么玩,剑尊你说啊。”
他像死鱼一样平躺着,俞霜推他几下,没有反应,顿时急了,作势要咬他的乳珠。商卿夜真怕了,一巴掌推开她,快手快脚地把金索抻开,两枚手镯、两枚脚环,扣到该去的位置。
这碧金销魂索并非干楞楞一条金索,倒像一件金丝镂空的衣服,可以“穿”在身上。从项圈到四肢,牵出细细几条流光溢彩的金链,胸前坠饰较多,往下几缕金丝分成两股,交错着绕到腰后,点缀几片纯白凤羽,半遮半掩着臀部。
俞霜一瞬不瞬盯着他,看他破罐子破摔,连最后一条丝裈也脱了,几条垂在胯间的金丝环成个套子,刚好套进半翘不翘的性器。碧金销魂索还有一项极险恶的功用,那些金环圆镯一碰到温热的血肉,就会弹出一圈细密的毛刺,涂满催情秘药,旋即收紧,深深扎入肉中。
剑尊的脖颈四肢,甚至还有身下性器,都已处在这种极致的瘙痒之中,长睫含露,眼泪止不住。若不是心智坚强到极点,早就跪在姑娘面前,求她狠狠肏进来了。
“……还有这个呢?这个是什么?为什么里面包着铃铛?”俞霜眼睛急急地盯着他,拽住后腰金链坠下的一条串在一起的镂空银制圆珠,眼中半是疑惑半是她自己也不明白的渴望。
商卿夜张了张口,面颊复又透红,狠了心,抓了一颗里面装着铃铛的小球:“……这叫缅铃。缅铃,听过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摇摇头,又点点头:“没听过,但我知道怎么玩。”
说罢,姑娘拽了一下他腰间的金索。四肢脖颈要害全圈与环间,“束”势已成,碧金销魂索牵一发而动全身,她这么一拉,本来就欲火焚身的商卿夜直接伏在榻上,咬牙叹出一声低泣。
末端缅铃有龙眼大小,往上一个比一个稍大一分,七个连排,最上一颗浑圆如杏。俞霜顺着剑尊流畅紧实的腰线往下摸,分开饱满挺翘的臀,指尖熟练地揉进一个潮热湿软的幽暗之处。那里早已滴滴答答淌水,盛着满溢情潮了。
“……是放进这里面的。”
没有回应,她自己对自己点点头,怎么说就怎么做,揪着那颗缅铃,抵进后穴,朝里面一个个推进去。
缅铃薄而镂空,边缘磨得圆滑,但在人体最柔软脆弱之地穿行,便仿若残忍的刑具,溜薄的缝隙咬住沿途腔肉往前撕扯。缅铃一颗颗变大,姑娘心里是没有数的,一股脑就往里面推,也不管人受不受得住。肠肉被寸寸啮咬,商卿夜鬓发全汗透了,眼神涣散,一点舌尖抵在唇外,两条腿因脱力而瘫软,被大大分开。
俞霜骑在他一条腿上,以研究修炼心法的认真程度钻研该怎么把最后两颗塞进去,往里捅,像在泥泞里行进,手感艰涩,只能很慢很慢地向前磨。
“呜、不要……饶了我,好难受……”
穴口绽成荔枝大小的肉洞,倒数第二颗缅铃刚没入一半,最前面的那颗却已进到看不见的极深处。姑娘把手塞到身下,摸着鼓出些弧度的小腹。他说饶了他的时候其实是还可以继续的。不知被咬过哪里,剑尊深喘一声,喉咙间迸出些模模糊糊的呻吟,脚趾蜷起,抽搐着被顶到一个不太痛快的高潮。
“别、别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商卿夜勉强回头,看到姑娘抬了抬眼皮,心下划过一丝恐惧。突然间,俞霜手一抽,刚艰难咽进缅铃的后穴又要一口气全部吐出来——
“呜啊啊啊!”
这么一扯,缅铃的镂空处紧紧咬着肠肉往外拽,刷的一下,伴随清越悦耳的叮当声,扯出一团软腻烂熟的胭脂色。绵软腔肉像活物一样一跳一跳地颤动着,他在不知是高潮还是什么的反应中战栗不休,想要射精的性器被寸寸卡死,只能不痛不快地从前端流出些稀薄腺液。剑尊眼尾晕红一片,浑身上下都泛着清艳的欲色,湿漉漉水蒙蒙,脸上洇的泪痕就没干过。
“哈、混蛋……你别过来……”他撑起身体往前爬着要躲,手和腿软得根本支不住,牵动金索,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勒了一遍,加上他本来就羞耻得厉害,不仅没躲开,还快要把自己玩到高潮边缘了。
被骂了。俞霜鼓起脸,把人按住翻到正面,腿卡住他要并拢的双腿,朝刚穿完环、肿得不能看的奶尖扇了一巴掌,反手拍向另一个。
“不许骂我,不许……不许欺负我。”她把湿漉漉的缅铃捡回来,仔细地塞回去。穴口一圈软肉已被肏弄地肿起来,一团肠肉微微嘟在外面,缅铃按上去,陷进柔嫩嫣红的肉里。她按着那枚缅铃,怼在穴口出转着圈揉,磨得人哭腔更浓。
“啊……哈啊、又又,我知错了……呜……”
身体越来越敏感,从外到内、从内到外,都被揉得瘫软如泥、完全打开了。高潮迭起给人一种近似濒死的失控感,缅铃与手指被含进去、搅弄着周遭裹来的腔肉,抽抽插插,看着快被操烂了。
“我,我不舒服……我也要。”俞霜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坐在他一条腿上来回磨蹭。
商卿夜缓了口气,抬起眼皮:“……你操进来就舒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那种舒服……那种虽然也行……”姑娘小声地嘟囔着,“喂,你知不知道啊。”
她颦着眉,满脸通红,松垮垮的衣襟被扯着,被剑尊抓着啃了一口。
“……你要我与你交合?”他比划了一下,“如你对我做的一样?”
“那样……那样也不要。”俞霜记起来,还在上辈子的时候,许多没能掌握异能的女人被按在地上随意地对待。有些死了,有些生不如死,有些分外倒霉的、肚子慢慢鼓起来,身体里仅剩不多的营养被婴儿慢慢汲取走,最后生生饿死了。
漫长的、痛苦又压抑的记忆海潮般涌现,她揉了揉眼睛,身体微微的颤抖,手不自觉抓住自己的头发,像是要把自己环起来、躲进一个没人看得见的角落。原来她那时候是痛苦的。原来光是看着别人,也会那样痛苦。原来这叫痛苦。
“又又……又又。”
商卿夜染着满身情欲的气息抱住她。流苏和宝石有些硌,所以他很快放手,吻着眼睑,拭去下面的泪珠。“别哭了,不那样也会很舒服。”
“……要怎么舒服?”
他的耳根像红玉一样:“……别问了,你……你享受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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