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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盛华,两个人都坐在车里,没有动作。
密闭的空间里,是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好像人在一起久了,连呼吸的频率都会变得相似。
还是裴赐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簌簌,别担心,枪击案的主谋我们都已经抓到一个了,剩下一个林川也不足为惧,我让我爸还有大伯去处理,警局的那个人也很快就会浮出水面的。”
裴赐解开安全带,侧身上前,吻了吻时簌的眼角,说道:“林川会找上你,说明他心急了,可是只要我在一天,他就用不了裴氏的关系,做不了裴家的主,就算有个向盛安帮忙又怎么样,现在知道了他们的小动作,想对付他们轻而易举。”
时簌胸膛重重起伏了一下,猛地起身跨坐在她身上,两只手勾住他的脖子。
裴赐愣了一下,大掌抚上时簌的大腿,轻佻地说道:“这么热情吗,我们确实没在车里试过,不如今天试试。”
时簌在他下巴咬了一下,气狠狠地说道:“你别想转移话题,先不说枪击案的事情,你和萧山诉到底瞒了我什么,为什么林川这么肯定我不杀你我就会死。”
时簌手指勾住项链,用力收紧,裴赐被迫抬起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缺氧的窒息感攀升,一股酥麻顺着脊柱窜行,他眸色沉了沉,温顺地将头埋入她的颈窝。
“看着我回答。”主人发话了,裴赐又把头抬了起来。
“你是不是知道了上一世的事情,又想去送死。”时簌一路上想了很多,越想越觉得蹊跷。
裴赐的反应太奇怪了,对于林川是主谋这件事毫不犹豫地就接受了,也没有任何动作,以前对付于欣欣的时候他可不是这种态度。
思来想去觉得问题只有出在萧山诉身上,他恢复了记忆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和裴赐有了联系,萧山诉将上一世的事情告诉了他,自然也包括了裴赐为了救她被活活打死的事。
裴赐按住她来了一个深吻,直到呼吸殆尽才将她放开。
“簌簌,你知道萧山诉告诉我上一世的事情后,我才明白你那天的眼泪是为我而流。”
裴赐的声音低沉又沙哑,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
“我本来只是单纯的吃醋,可是知道真相后,我真想把自己揍死。”他怎么能让时簌为他哭得这么伤心,不过是回忆他的簌簌都哭成这样,那当时自己死在她面前的时候,时簌该有多痛苦。
裴赐粗糙的指腹拂过时簌的眼角,想要抹去那曾经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