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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到了大门口,却没有见到金九鸣的身影。
别说金九鸣了,就连个路过的人影都没看见。
左海山愣了一下,连忙开口去问另外一个值班的门房:
“老孙,不是说有个姓金的,是仙童的拜把子大哥吗?
人呢?”
那个姓孙的连忙说道:
“左爷您来晚了
老李刚走,就来了一辆车把金大爷带走了。
好像是有什么急事
金大爷临走的时候留下来这个,说是少爷的东西......”
说话的时候,老孙从门房里拿出来一个长条的木头盒子,双手递给了左仙童。
左仙童打开盒子看了一眼,就见里面摆放着两柄大小一样的短剑。
正是之前在道观地下的墓室里,被卡在铁棺材凹槽里的秋斩和冬诀。
除了缠绕在秋斩剑柄上的细丝不见了之外,两把短剑没有丝毫的损伤。
左海山瞅了一眼盒子里的两柄短剑,随后有些失望的对着门房老孙说道:
“你真是不会办事
就不知道拦一下,我出来见一面,请人家进去喝杯水也是好的。”
老孙有些委屈的说道:
“我拦了
拦不住啊,这位金大爷好像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一个劲的看表。
他的司机也过来提醒了好几次,最后人家才走的......”
门房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远处又有一辆轿车行驶了过来。
开始还以为金九鸣回来了,等到轿车行驶到了近前,才发现这是自己家的车子。
这时管家老右小跑过来,在门房门口询问左海山酒席的事宜
司机在左家大宅门口停下了轿车,没看见左爷,只见到自家少爷正站在门口。
他长出了口气,下车对着左仙童说道:
“少爷,刚才可吓死我了
我一直没敢走,就躲在咱家车后面盯着。
十二点前后来了好几辆大卡车,里面满满当当都是当兵的。
一下子就把道观围起来了
那些当兵的枪上都上了刺刀,我就没敢靠前。
最后还把咱们家车扣了,幸好又来了个姓金的长官。
听说这是咱们左家的车子,才让当兵的放我——左爷您也在啊......”
司机的话刚刚说到一半,见到左海山从门房探出头来。
知道自己说多了,当下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左海山瞪着眼睛出来,指着有些发慌的司机,说道:
“怎么回事?
老葛你把话说清楚?
什么道观
左仙童!
我就说怎么整宿都找不着你们哥俩,敢情你又没事找事去了
你把话说清楚,这里面怎么还有部队的事儿?
不是又惹了什么塌天的大祸吧?
上次你把市长的外甥打了,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钱才摆平的......”
看着左海山越说越激动,左仙童立即解释道:
“老爷子,您没听明白啊
是个姓金的长官放老葛回来的,你说有几个姓金的长官?
不就是我结拜大哥——金九鸣嘛
皮子,我说话你老盟爹不信。
你和你老盟爹说,晚上是怎么回事......”
见到左仙童推到了自己身上,黄丕立即笑嘻嘻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