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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你真是在世神仙。”
“我小时候没听你的话,长大以后果真误入了歧途,差点耽误自己一生。时隔这么多年,没想到你又拉我一把,谢谢你。”
说完,他又磕了三个头。
对于自己是云溪村后代的事,徐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说:“我父母都健在,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也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就姥姥过世了,而且是病死的,为什么我们家没出事呢?”
段天给他解释道:“当年云溪村的那些妇女,因为种种原因,加上当时的社会环境,肯定带着自己的孩子迁徙到了全国各地,那时候通讯没有这么发达,加上又隔了几代人,要查找云溪村的后代不是那么好查的,只能说明你还没有被人家查到。”
徐闯皱起眉头:“那我要是被查到,我们家岂不是也要出事?”
黄枭:“对,没错。”
徐闯大骂:“我们家招谁惹谁了!有毛病吧!”
张万年叹道:“已经死了这么多人,那个鸡爷全家都被杀了,你说他们招谁惹谁了。”
我安慰徐闯,说他现在已经来了公司,至少安全问题相对于其他的云溪村后代来说,有了很大的保障,如果他在公司都死了,估计我们也死了。
“而且我发现这伙人只要寻找到云溪村的后代,都是从最后一辈人开始杀。”
我说道:“因为那个人觉得韩震留下的东西,被什么人给藏起来了,他一度认为这东西能够成仙,能够逆转生死。如果自家孩子身亡,当长辈的如果真有这个东西,就会把孩子复活。”
“鸡爷就是例子,他们把鸡爷全家都杀了,刚生出来的小孩都不放过,可是鸡爷根本没有这个东西。”
徐闯冷不丁地来了一句:“要不我们报警吧!”
黄枭看着他:“抓谁,抓你啊?”
天色渐晚。
灵堂旁边的棚子里很多人聚在那儿打牌聊天。
到了吃饭的时候,众人陆续起身去吃席。
我注意到人群里有个人,男的,三十来岁,但他不是我们村子的人,他来吊唁了我爷爷,也送了帛金。
我走过去拉住他,给他递了一支烟。
“哥,你跟我爷爷是……”
他笑了笑,说我爷爷年轻时候开过拳馆,他的父亲是我爷爷的徒弟,因为他父亲在住院,所以他代替他父亲来吊唁我爷爷。
介绍完之后他安慰我:“人死不能复生,还是要节哀顺变,老爷子年纪也挺大了。”
我点点头,说了声谢谢,然后问他是哪里人。
“我也是兰江市人。”
“哦,我想起来了……”
我问道:“你爸爸是不是叫吴斌?我爷爷收的徒弟里面,就只有吴斌是兰江市人。”
他忙点头:“对对,就是吴斌,你也见过我爸吗?”
我摇摇头,直接伸手搂住他脖子,又掏出一把刀抵在他肚皮上:“没见过,跟我走一趟吧。”
他顿时脸色大变,不可思议地望着我。
我冷冷跟他对视着,问他:“从你送了帛金之后,你就在这里贼眉鼠眼地观察,来这里探查情况啊?你们是不是觉得我爷爷刚过世,正是我脆弱的时候?”
他不解道:“兄弟,你这是干什么,我只是来吊唁老爷子的。”
我鄙夷地说道:“吴斌是我高中同学,比我还小一岁,怎么你爸的年纪比你还小吗,你生了你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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