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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微微觉得此刻的自己过于狼狈,不想让他看见,便伸手推开他,让他出去,可沈卿辰怎么肯?
我......生理期,你在这儿,我不方便。
正巧门铃声响,余微微说:你去开门吧。
沈卿辰在卫生间门口等,余微微终于从里面出来时,额头的发是湿的,连唇色都变得十分苍白,沈卿辰扶她去床上坐着,再把红糖水端给她。
余微微一口气全部喝完,最难受的劲儿还没过去,刚贴的暖宝宝还没发挥作用,她整个人都还是疼得魂不附体的状态。
可是她看沈卿辰似乎也没有好到哪儿去,眉心紧锁,薄唇紧紧抿着,用临终关怀的眼神看着她。
余微微用冰凉的手去碰他的,却被他反手握着。
我没事,休息一天就好了,明天过后又是一条好汉。
沈卿辰帮她把枕头调整好,拨开她额前散落的头发,手指留恋地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蹭,睡吧,好好休息。
今晚余微微倒睡得很乖巧,沈卿辰躺在她身边心里惦记着她的不适,只敢浅眠。
余微微夜里醒来发现房间里一片漆黑,也感受不到沈卿辰的气息,便开口喊他:沈卿辰?
沈卿辰几乎是瞬间就清醒了,我在。
余微微一下子就觉得很安心。
沈卿辰慢慢地挪近她,试着问:我......抱着你?
嗯。
肚子还疼吗?
好多了。
沈卿辰。
嗯?
我刚刚好像梦到你了,我已经好久没有梦到你了。余微微呓语般地嘟哝着,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变成轻浅的呼吸,踏实地睡去。
沈卿辰觉得自己的心口像被点了一把火,温热的感觉从心脏传到四肢百骸。
原来......她的梦里有他。
第二天余微微连早饭都没有去餐厅吃,沈卿辰叫了一碗什锦素面送来,她也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
没胃口?吃这么点怎么行呢?你昨天吐成那样,很伤身体。
这是身体在自我疗愈,上次感冒我吃了太多冰的东西,这是因,这个月姨妈来才会这么疼,这是果。顺应身体的感受,很快会好的。
沈卿辰虽然还是很担忧,但也不勉强她,把餐盘端走,又拿了厚毛毯过来给她盖上。
我今天想在房间看看书,你要是无聊就出去走走吧,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