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嫩柔软的屄被迫钉在粗长的肉根上,无论用什么姿势挨操,都没办法挣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格外喜欢后入,一边掐着白玉似得腰肢凶狠地挺腰摆胯,一边夸白榆的脊背很适合作画。
“小榆真的好美……哈啊、逼吸得好紧……呼呃……小榆、我给你画画,画在你身上好不好?”
白榆被操得听不清楚话,只会翻着眼流泪尖叫。
“呃呜呜……肚子、涨……哈啊啊、呜哈……不要磨、不要顶了呃——!!”
凿进穴腔的肉棍粗长,龟头格外浑圆硕大,每次顶的深了,都好像把他五脏六腑都操错位了,翕张的宫口根本吞不下这么大的庞然大物,腔口的嫩肉连带着子宫这个小肉套子,每次都被深深钻顶进来的龟头操得变形。
秋白藏还没有能干到宫腔里头的意识,只是一门心思去操弄骚逼里的淫心和骚点,逼迫穴腔一遍遍抽搐着高潮喷水,软滑湿热的媚肉紧紧嗦着他的鸡巴,尤其是最深处的小嘴,顶的越凶吸得越紧,整颗龟头都被嗦吸着。
他第一次内射的精水就是被抽搐痉挛的肉洞给生生吸出来的。
射精的时候他都没反应过来。
感觉他才插进去还没怎么动呢,就结束了。
幸好他射得快硬得更快,无缝衔接了第二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会儿是第几次了?
秋白藏也没数,有点记不清了,第五次?
他现在已经爽爆了,满脑子都是白榆和吸着他鸡巴的逼,偶尔腾出空骂一下——‘妈的时野和夏长赢这俩狗东西居然吃这么好?!’之类的,再继续沉溺于温香软玉的销魂窟里。
白榆被翻了个身,细白匀称的双腿搭在男人一侧肩上,腿被紧紧抱着,屁股都挨不到床,并拢的肉逼硬生生被圆硕的龟头顶开,艳红湿濡的红肿穴口艰难地吞吐过于粗壮的肉屌,娇嫩的花唇都被磨得发红发肿。
“够了……嗬呜呜……!!你别、哈呜……出去、别操了……小逼要烂了呜……呃——!”
一句断断续续的尖叫喘息,最终以红肿的骚逼被操到潮喷失禁告终。
屄穴嫩肉疯狂收缩抽搐,温热淫水冲刷着穴腔,不受控制地尿眼也翕张着射出水液。
交合之处一片狼藉,淫液被来回摩操奸淫成白沫,与精水一起随着肉棍进进出出的动作流出来。
秋白藏觉得身下床单有点过于湿凉的时候,就会抱着白榆挪挪地方,现在整张床都被弄得一片狼藉,没有干净地儿了,就挪到了沙发上。
小逼火辣辣地发肿,肉棍每次进出摩操,都是带着痛意的爽,白榆实在受不了了,掰着屁股哭求秋白藏操后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白藏从善如流,粗热肉刃直接钻进了翕张饥馋的后穴。
他操逼的时候可没忘了屁穴,不是拇指钻进肠穴细细按摩穴口附近的嫩肉,就是两三指一起钻进去扣弄凸起的前列腺点。
肠穴早就被扩张好了。
“呃呃呜……”
白榆一条腿跪在沙发上,另一条则搭在沙发靠背上,手也紧紧抓着靠背,抖着身子挨操。
长久以来的只能看不能吃,让秋白藏短暂崩了床设,草逼的时候一股子想把他操死的狠劲儿。
肠穴深处馋得很,刚被粗肉棒子填满,骚媚的肠肉就忍不住瑟缩着分泌淫液,肛口箍得格外紧,像是怕肉棍跑了似得。
秋白藏方才吃了半饱,就不再狼吞虎咽。
温柔地亲吻抚摸,轻缓地摩操奸淫。
“榆榆、我们现在算是确定关系了,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背后抱着白榆,一手握住软嫩的奶肉揉捏把玩,另一手揉玩着红肿湿濡的屄穴。
白榆一时没反应过来,偏着头反问:“什么……什么关系?”
“固定情人啊,或者说——小三?”秋白藏亲亲白榆的耳垂:“唔……小三有点难听,还是情人好,跟爱人差不多……”
白榆的脑袋艰难转动,“长赢、长赢先来的。”
“——所以,他才是小三,我算小四?”秋白藏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辛辛苦苦一整天,还是没把姓夏的比下去。
白榆含含糊糊‘嗯’了一声。
秋白藏:“……”
人气急了是真的会笑的。
他没办法取代时野就算了,夏长赢到底强在哪啊?不就是时野的高仿吗?值得让白榆屁股里含着他的鸡巴还惦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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