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被咬出血后,不仅会时不时隐隐作痛,就连衣服面料的触碰都会刺痛,只能尽量选舒适宽松的衣服穿。不用想也知道,如果是正常工作时遇到这样的情况,他估计一天都完成不了几套衣服的拍摄,不好换衣服,也没法做动作。
秦邈的眸光微暗,明显不太高兴被打断,心有不甘地松了口,看向沈翘,“也不能留印子是吧?”
沈翘被他看得心里打鼓,却依然坦诚地点头,“是的。”
按说,做爱时不在对方身体上留下痕迹属于成年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礼仪,偏生秦邈最大的癖好就是给人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秦邈温热的手掌贴着沈翘的肌肤,在腿根和腰侧之间游走,嗓音丝丝入扣,似乎耐心极佳,“具体呢?是哪里都不能留,还是有的地方可以?你拍照总不可能一点衣服都不穿吧?”
“那不会…我穿得还是挺多的。”沈翘苦恼地皱了下眉,很认真地跟秦邈解释自己的工作很正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模样落在秦邈眼里实在可爱,忍不住笑了声,把人立刻惹恼了,伸手就往他身上打,厉声厉气的,“秦邈,你是不是一次都没看过我拍的照片!”
这可把秦邈问到了,他确实没看过,连沈翘做时尚模特的事都是偶然听别人提起才知道的,无奈地承认,“是没看过。”
见着沈翘似乎又要发作,秦邈连忙低哄,“我以后都会看的,每次你一拍新照片我就用来当手机屏保,好不好?”
沈翘勉强消气了,宽容地原谅了秦邈从前对自己的不在意,“这还差不多。”
可他还没来得及消气多久,秦邈又凑近了含着他的唇,诱哄着商量,“再做一次吧,翘翘,最后一次。”
沈翘轻易上钩,半推半就顺势同意,容着那粗长的肉茎再度肏进湿烂肿痛的穴。
兴许因为是最后一次,那肏穴的动作明显温吞不少,将性事尽可能地延长,如同温水煮青蛙般不急不慢,而等到沈翘意识到危险时,显然为时已晚。
早就射无可射的性器原本一直软趴趴地垂在腿间,可在缓和的刺激下逐渐挺立起来,无觉无察间濒临阀值,最后因一记发狠的顶撞激烈地迸发出大量水液。
那水液落了好一会儿,淅淅沥沥的,隐约还能闻到一点淡淡的气味。
沈翘意识恍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听见秦邈略显恶意的笑声——
“沈翘,怎么尿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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