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翘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羞耻感后知后觉地涌上来,眼睛顷刻间便红了一圈,潮潮地饱胀起来,红唇一张,断断续续地骂人,“都说了不要做了…你非要做…”
“现在好了…我要被你、被你玩坏了…”
“秦邈,你混蛋!呜…王八蛋”
得益于沈翘从小到大的生长环境过于温和美好,他并没有任何机会去习得精湛的骂人技巧,所以哪怕是现在气恼得不行,也只会“混蛋”、“王八蛋”这样两个词语翻来覆去地骂,不痛不痒。
秦邈三教九流的朋友都认识些,听过不少比这粗鄙刺耳的辱骂,彼时他都能不动声色,如今沈翘这么几句落在耳朵里,就跟小猫抬起爪子挠他似的,不让人恼怒,反觉可爱。
再加上前一句带着哭腔的“我要被你玩坏了”,更添几分情色意味,令秦邈眼底兴味更浓,手掌掐着沈翘的腰,不容分说地往里顶入。
“啊…”
沈翘浑身颤栗,汗涔涔的腰腹像被浪潮冲上沙滩的鱼一样挺动,为这令他不适的热潮,也为身体里涌动的情欲。
那种连绵不断的快感从他身下与秦邈紧密连接的地方往上蔓延,像是细沙渐渐被堆成宝塔。
淅淅沥沥的水声再度响起,宝塔一朝坍塌,徒劳地七零八落。
他又被秦邈操到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涣散的意识和出走已久的理智缓缓回笼,沈翘修长的脖颈小幅度地瑟缩,长睫颤了颤,泪水簌簌往下落,又多又沉,在昏暗的房间里难以忽视地闪着晶莹的光。
酸涩的油柑味逐渐满溢,侵袭着秦邈的身与心,额间青筋都因此微凸。
秦邈目前尚饱,不那么容易为了食欲丧失理智,但放任沈翘继续这么哭下去,结果难以预料。
cake的香味对fork有着堪称致命的吸引,更何况沈翘又如此美味。
秦邈咬牙将性器从湿软的穴里抽出,那穴明显不舍地有所挽留,里面的软肉缠得很紧,抽出来时还发出了“噗叽”的一声响,骚透了。
他不打算跟沈翘道歉,性事上他向来恶劣,沈翘得尽早适应才对,总不能以后次次都为这样的事道歉。
况且,沈翘从小就爱哭,没人安慰还好,一安慰只会哭得更厉害。
他只想要尽快安抚沈翘。
方才那些令沈翘羞耻的液体,有几滴溅到了秦邈的脸上,原本并未引起他的注意,如今却被他以手指拭去,若有所思地放入口中。
淡淡的玫瑰花香在唇齿间漫开,他的瞳孔微缩,惊讶于沈翘居然会连尿液都那么香,那么甜。
香得馥郁,甜得发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邈的呼吸声沉了沉,一股冲动促使他的手握上了那垂落在沈翘腿间的小东西,指腹挑逗似的抵着滴水的铃口揉了揉,随即听见人情难自抑地抽了一口气,小猫发春似的,软绵绵的。
紧接着,他做了一个让沈翘震惊,也让他自己意想不到的动作——张口把湿漉漉的茎头含住了。
秦邈含得不深,口腔温热,舌头很耐心地慢慢舔掉茎头上残留的尿液。
像一只蚌,总能说出些气人话的嘴巴是坚硬的蚌壳,里面藏着与之截然相反的柔软蚌肉,包裹着茎头含吮,拿出将沙砾裹成珍珠的耐心。
沈翘的双眼瞪圆了,忘记了哭,惊讶又羞怯地低头看着秦邈,敏感地并了并腿,小幅度推拒,“别、秦邈…脏…”
秦邈听到这话,将嘴巴里的东西吐出来,抬头看来,目光沉沉。
在沈翘的注视下,秦邈的喉结滚了滚,把口中那些残存的液体咽了下去。
虽然沈翘清楚cake的体液对fork而言是美味的食物,味道有别于常人的感受,可心理上依然无法接受眼前的事情。
秦邈居然…把他的尿咽了下去!
愣神的片刻,有手指贴上了他性器下面的两颗肉丸,指腹贴在那上面轻柔地打圈,低低问他,“还有吗?”
“什…什么?”沈翘一时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身体里窜起一阵汹涌的热意,磕磕绊绊地回答,“没…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