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因为被折腾得太狠,沈翘洗完澡就犯了困,一沾枕头便睡了过去。秦邈倒是睡意寥寥,索性起身下了床。
沈翘睡觉怕黑,房间里亮了一盏暖黄的睡眠灯,让秦邈得以清楚地看见露在被子外那一截手腕上的新鲜红痕。
秦邈皱了下眉,记得自己绑得很松,没想到还是留了印。
但他的目光在那红痕上痴缠流连,身体里太久未经释放的施虐欲难得有所满足。
真想弄得再过分一点、再凄惨一点。
秦邈站在窗边点了根烟,抽至一半,给好友程聿发去一则消息,询问对方有没有什么诱导圈外人签主奴协议的方法。
程聿估计在执勤,半小时后才回消息,回了一个简短的问号。
看着那个问号,秦邈意识到自己确实问了个很匪夷所思的问题。
要知道,秦邈跟程聿不同,他耐心不佳,不会为了能有个合心的宠物而耗费精力去驯服对方,对寻求固定的性伴侣也没有任何向往。
这方面的癖好对他而言只是生活的调剂品,用于疏解他平日压抑过度的躁郁和暴虐。
他需要的只是短暂的刺激、发泄,天一亮,大家各归各路,相见亦是路人。
是以,他从来不会碰圈外人,实在太麻烦。答应跟沈翘谈恋爱那会儿事出紧急,他倒是一时没来得及考虑这方面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凭心而论,沈翘从各个方面来说都符合他挑剔的要求,可惜,偏偏是沈翘。
沈翘从哪方面来看,都绝对不是跟他玩这方面游戏的最佳人选。
让沈翘跟他签主奴协议?
且不说沈翘愿不愿意,他自己也根本没做好让沈翘知道他这方面癖好的准备。
怎么说呢?
说他其实不喜欢普通的性爱,而是喜欢刺激的性虐待?喜欢捆绑、掌控、鞭打?
秦邈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好像说不出口。
对完全不了解这方面知识的圈外人展露自己恶劣的性癖无异于赤身裸体地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实在太过挑战,而且有把人吓跑的可能性。
不过,现在好像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消息框里胡局的消息已经发来许久,红点格外刺目,却始终没被清除。因为即便不点开,他也知道是些什么内容。
今早到局里时,他先去了心理科拿上次的测试结果。心理测试一年两次,他每年都做,每年都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