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阎卿离开地牢时,一抬眼感受到了刺目的阳光,这才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了,由于地牢里暗无天日,他还不知道如今已经过去了几时。
好在侍卫还尽职尽责地把守着地牢,阎卿连忙问一旁的侍卫如今的时辰,侍卫思考了一会答道:“回陛下,如今已经辰时了。”
阎卿听了侍卫对自己的称呼还有点不适应,不过他说的也对,自己如今已经是众望所归的皇帝。
可是阎卿仔细一想,现在已经辰时了!他的那些部下们恐怕还在前殿等着与他商讨继位的事。
于是阎卿火速赶往前殿,刚进殿门就看见了台阶下乌泱乌泱一大片大臣,他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有,那些相貌各异的大臣们一看到他就马上异口同声地喊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阎卿看到这阵仗稍微激灵了一下,但面上依然不动声色地说道:“众卿免礼,我……朕方才审问囚徒一时误了时间,让众卿恭候多时,实在是不应该啊。”
可是底下的大臣们面上并没有不悦之色,反而殷勤地将阎卿迎上台阶。
等到阎卿端坐在龙椅上时,底下的一个大臣才开始发问道:“不知那废帝陈祺,陛下想如何处置。”
“当然是千刀万剐凌迟处死,来告慰天下百姓!”一个长着络腮胡的将领愤愤不平地开口道。
“如此恐怕不太稳妥,前朝旧部可能卷土重来,留着废帝以后做要挟也是好的。”一个面庞白净的文官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依臣所见,应该……”“不!把他……更好。”朝堂上的大臣开始针对如何处置废帝陈祺的问题,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肃静!对于陈祺的处置朕自有决策。”阎卿胸有成竹地制止了大臣们的讨论说道,朝堂上下顿时安静起来,一干大臣们的目光全部聚焦到阎卿身上。
阎卿清了清嗓子说道:“前朝旧部还不知去向,留着陈祺一条命,日后加以审问,兴许能套出前朝余孽的去向。而且陈祺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皇帝,对皇宫内的构造和机关秘宝必然有一定的了解,也能让朕尽快熟悉皇宫。”
众大臣一听言之有理顿时高呼起“圣上英明!”
其实阎卿方才说的那几个理由不过是借口罢了,以太后的老奸巨猾,既然敢把陈祺留在宫中,那么必然不会让他知道她们的去向,而且自己从小在宫里长大,对于皇宫是再了解不过了,哪里需要询问陈祺?
他这么说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他想把陈祺当作自己的禁脔,当然要留陈祺一条命日后狠狠地折磨,而且陈祺还长了一口花穴,说不定还可以为自己生儿育女。
一想到这里阎卿不由得兴奋了起来,于是接下来一位大臣询问阎卿国号叫什么时,阎卿面前不由地浮现了陈祺的容貌。
“国号就叫‘大祁’吧!”祁与祺同音,而且他当上皇帝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报复陈祺,取这个国号也在情理之中。
等到阎卿与众大臣们商讨完国事时,已经是未时了,他早已饥肠辘辘,可是这个时辰很尴尬,他用午膳也不是用晚膳也不是。
而且还有一件事像石头一样压在他心里,不交代出去就很不舒服,于是他只好继承行军时的光荣传统,嘴里叼着个烧饼就找工匠去了。
阎卿嘱咐几个工匠在他寝宫周围的一个偏僻的院子处修建一间囚室,想用来关押陈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囚室与地窖相似,有绝大部分埋在地下,只有顶端一小部分在地面上,囚室的面积不小,足够放很多东西,可是无比昏暗,只留上方一扇小小的铁窗还散发着微弱的光。
阎卿在与工匠们挑选好地牢位置,交代完地牢的大小和具体设计后,他又想到了另一件事。
自己虽然为陈祺打造好了牢笼,可是需要一些“刑具”才能让牢笼更加完美,只要在牢笼正式建成之前把“刑具”纳入即可,他一想到陈祺看见那些“刑具”后羞愤欲绝的模样,阎卿就激动不已。
回想起陈祺昨晚那无与伦比的滋味,阎卿舔了舔上嘴唇,下腹的火又烧起来了,他这几年一直在谋划起义,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尝到性爱的美妙了,才仅仅一晚上根本不可能让他餍足。
于是他又啃了几个烧饼后,就赶忙来到地牢找陈祺,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身下的火越烧越旺只有陈祺才能将它熄灭。
阎卿刚进入牢房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由于他昨天在牢房里面睡了一夜,今天早上他给陈祺涂药的时候并没有闻出来,等到他忙碌了一天再次回到牢房时,那股血腥味虽然已经有些淡薄,但仔细一嗅依然清晰而刺激。
铁链上、稻草上、地板上那一片片凝固的血迹,不断提醒着阎卿他昨晚到底干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这次就用他的后面吧,他前面着实伤得不轻,阎卿有些于心不忍了,他打开铁门,走向角落里蜷缩着的陈祺。
此时的陈祺早就已经醒了,他实在无法忍受赤身裸体,所以把那件被阎卿撕得破破烂烂的衣服又披到了身上。
其实陈祺醒来发现阎卿不在身边时是有些失落的,他当时赤着身子躺在稻草上,浑身青紫痕迹,两腿间更是布满血污和精斑,活像一个被发泄完了就随手丢掉的玩物。
当他想起身清理自己身上的污垢时,下身剧烈的疼痛更是让他寸步难移,稍微移一下腿都会扯到伤痕累累的穴口,那剧痛恨不得把他扯烂碾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身上的污秽更令他难以忍受,于是他咬紧牙关,用双手扣着地上的缝隙一点点地爬过去,他小心翼翼地捡起破烂不堪的衣物,像捡起他早已破碎的自尊。
他忍着浑身上下难以忍受的痛苦,从衣服上撕下布片擦拭着自己满身伤痕的身体,自己的身子又何尝不像这件衣服一样,被玩弄得破破烂烂的。
最后他披上那件只能勉强遮体的龙袍,静静地缩在角落里,不知接下来的日子该何去何从。
当阎卿看见角落里的陈祺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间,多年前他第一次看见陈祺时,陈祺也是像现在这样缩在禁院的角落里,小小的一团。
不过那时的自己是被灭门后走投无路的丧家之犬,陈祺则是自己要伺候的七皇子。
而如今时过境迁,两人的身份地位发生了极大的逆转,他成了至高无上的皇帝,陈祺却成了在他的庇护下才能勉强活命的阶下囚。
这种别样的刺激感让阎卿激动无比,阎卿用两指抬起陈祺的下巴,用一种暧昧的声线说道:“几个时辰不见,甚是想念啊,陛下。”
只见陈祺眯起凤目,嘴角微挑,露出了一个轻蔑的表情,冷冷地说道:“滚。”
阎卿瞬间就被激怒了,他恨极了陈祺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那双带着蔑视的凤眼好像在看垃圾,当年他在雪夜里把自己抛弃时也是这样,他那无情的眼神,是自己无数个日夜里的梦魇!
阎卿几乎失了控,一个用力把陈祺本就破损的衣物撕得更烂,双手掰开陈祺的大腿,露出惨目忍睹的穴口。
当阎卿看到这被摧残得伤痕累累的小口时,换回了些许理智,陈祺的身子实在经不起折腾了,可不能一下子就把他折磨坏了,要留着慢慢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阎卿环顾四周想找到自己早上遗落的脂膏,用来开扩陈祺的后穴,可是被铁门旁一个小托盘里的饭食吸引了注意。
“看来陛下还没有用晚膳啊。”阎卿松开陈祺的大腿,走向牢门拿起托盘里的饭食。
托盘里有一小碗清得可以照镜子的白粥,还有一个白硬馒头和一碟榨菜,但是筷子很干净,明显是一口也没有动过。
阎卿疑心是伙食变质,陈祺才没有吃,于是先尝了一小口白粥,发现这碗粥虽然清,但是并没有馊掉,而且馒头按起来不是很硬,榨菜闻起来也不像腐烂了的样子。
明明他们以前比这更难以下咽的食物都吃过,怎么现在陈祺却吃不下去了呢?定是这十几年的皇帝生活把陈祺的胃口养叼了。
回想自己被陈祺赶走后四处漂泊风餐露宿,而陈祺却在皇宫里锦衣玉食享受荣华富贵,凭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阎卿再次愤怒了起来,于是他一手拿起那碗白粥,大步走到陈祺面前,冷笑着对陈祺说:“亲爱的陛下,你不用晚膳怎么行呢?一会没有体力和我干那事怎么办?”
陈祺的脸色刷的一下子变得惨白,他不明白自己都这份模样了,阎卿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自己,他恐怕是真的想将自己活活折腾死。
其实陈祺并不是嫌弃饭食滋味不好才不去吃的,而是他昨天被阎卿要了一晚上,现在小腹痛得像一把刀在里面不断地搅动,胃里也开始泛酸,而且嘴唇也被咬得皮开肉绽,实在是吃不下去东西。
不过此时阎卿正用手捏着陈祺的下巴,声音低沉地质问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吃不吃。”
陈祺忍着小腹涌上来的剧痛,直视着阎卿的眼睛答道:“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阎卿狞笑着卸下了陈祺的下巴,将那白粥顺着陈祺的嘴硬生生灌了下去,直到陈祺浑身颤抖着口中发出呜咽声。
那冰凉的白粥混着口中的鲜血顺着食道流入胃中,刺激得胃不住痉挛着,还有一部分粥误入气管,窒息感麻痹着陈祺的神识。
当阎卿松开陈祺的下巴时,陈祺低下头止不住地咳嗽呕吐,胃里却实在吐不出什么来,吐干净了刚才灌下的白粥后,就吐出了一口口酸水,他嘴唇上的伤口又撕裂了,吐出来的东西里带着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