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了?”
“救救我,求您救救我...”
需把握机会,否则便逃不掉了。
他不得已哀求,发出自己从未想过乞怜声调,换来的却是道笑。
“杀人需受刑,你该求什么才对?”
“他逼我的、是他逼我的,他给我下药,他给我下药了...我不能,我不能被————我从没想过这种事。”
“我杀他,是他该死。”仍没忍住,说了居然暴本性的话。他明明一副恨极的模样,却因中着药物,不得不显现出旖旎之姿。
他不想,却无法,只等安慰自己,示弱是一方手段。
“嗯,他是该死,所以你杀了他,是吗?”
“若这次不杀,我便再没机会了..我的一切都属于他...我..我也属于他..求求您,求您救救我,我爹还在他手里做事,我若也被抓,便没有丝毫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声音渐弱,于人将要听不清时攀升,他哀鸣乞求,手指无意识摩着衣袖。
手上衣上粘着的血越抹越脏,怎么都擦不去,湿黏黏污了一片。
“求您救救我,救救我爹...我会报答您,一辈子听您的,唯您是从.....只要不奉身,您让我做什么都好,求您了...”
要人信服,需先匍地,碾着自尊叫背脊一点点塌下,头接着叩地。
再硬的身骨,到这般田地也该软下,显一显自己的弱处。
“倒是孝顺。杀的是你什么人?”
“是我..主子。”
“我不做以色侍人之事,他逼我,我也不可能做。”
“你叫什么?”
那人不关心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名字是他起的,我..”
“回府给你起个新的。”他打断道。
“走了。”
“听君,你撞鬼了,还是受什么刺激了?”西宫澈看着眼前跪地不起的男子,面露古怪。
这是义父送来的人,与他相伴有一年了。瞧着规行矩止的,今日怎如此不对劲?
嘶,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要摸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求少主将玉镯赐与属下。”
听君叩首。
“你要什么玉镯?以前也没见你跟我讨什么,干嘛偏要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宫澈坐得焦灼,恨不能站起来,在殿里走上几圈才好。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我打算送人的礼,你讨这个做什么?”
这玉镯是他从义父那儿要来的,专为给美人作礼,听君要什么不好,要这个...怎么想怎么不对。
“主人一向不喜您去逛楼,您若将他予您之物赠与魁妓,主人知后定会不悦。”
“还请您赐与属下。”听君抿了抿唇,诺道,“属下定将此物保管妥当。”
“送给你?我送给你算什么?”西宫澈咽了下口水。
他瞥了瞥听君弓起的背脊,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略脆的身板,最终将视线落到了半掩着的门上。
图谋啊、要镯子是图谋。
再不走,等会儿就是....不轨。
“你这是何苦...给你,给你就给你,你喜欢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宫澈将镯子重重扣到了桌上,随后自以为不动声色地站起身,踮脚朝殿门挪去。
有话好好说。
他只喜好花,对草不感兴趣。
他在离殿前又扭头瞄了眼跪在地上的听君。
尤其是这种明显往人身上挨的草。
离了殿,西宫澈就着急忙慌地往某处赶,跟有什么在后头追一样,慢一步就完。
有句话叫防范于未然...嗯!
他要合情合理,有理有据地把人送回去。
这天降的草..挨谁都可以,但绝不能往他身上挨。
“义父、义父?您在吧,孩儿有事找您!”一到侧殿门前,还没进去,他的嘴已耐不住叫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义父,孩儿进来啦,您”
“再这么没规矩就出去。”
西宫慎端坐殿中,瞧人大剌剌进来,风都带起一阵,不由斜了他一眼,放了手中端着的杯。
“噢..义父,孩儿有事找您。”西宫澈立刻摆出一副规矩的姿态,走到殿堂正中央的位置,站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