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听君...是没可能的!义父也绝不会同意啊。
西宫澈又骇又愧,一时也没敢自顾自走开。
他踌躇了半天,见听君终于将那碎玉收好,起了身,这才道:“你不是要去义父那儿吗?你快去吧,去晚了小心挨骂,义父脾气可差了.....哎?你哭了?”
他见听君转身之际似是用衣袖抹了抹脸,像是在擦泪。
好端端哭什么...别哭啊!
不就碎了个镯子吗?
听君摇了摇头,将抬起的手放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你别哭,不就碎了个镯子...呃,你难道在怪我一声不吭地将你送回义父身边?你不向我讨那镯子,不做那么明显,我...也不至于这么做啊。”
“我跟你相处这么久,你何必..我不喜欢男子的...”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还是个歪脖子树。
西宫澈瞧听君不啃声,后头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但不说不行啊。
他追了几步,妥协道:“好了,我再送你个镯子就是了,你要什么色的我都有。”
自己好端端地站这儿,听君喜欢他,却不同他搭话,只看那镯子...碎了就碎了,主动开口向自己再讨一个就是,他又不是真不给..
听君的脚步顿了顿。
“啊,你...”
西宫澈还以为他接受了,刚要说什么,却见他再次摇了摇头,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西宫澈那儿,就是这么偷懒的?”
正殿内,西宫慎对着戌时一刻才来的听君道。
“属下不会再有下次。”听君跪地答。
“既不守时,以后便都提早半个时辰来。”
“是。”
听君因半路被西宫澈撞着了,这才晚到。可他没有解释。
“这样不情不愿,是不喜欢跟孤待一处?”西宫慎的眼停在听君弓起的背脊上,眸色被衣色染了般的黑,却有些戏谑的光泽,“可怜你也走不得,只能陪着孤。”
听君叩在地上,双目能看到的只有长发铺覆的木板面,还有自己说话时,呼出来呵在上头的水雾:“属下没有不情愿。”
喜不喜欢不是他该谈道的,情不情愿在面对主人视则只有一个答案。
西宫慎道:“还记得当初怎么跟孤说的吗?孤这王府,是你要待一辈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孤原想让你自在些,跟着西宫澈。可对你好的事,你不受,那只能让你难受着待在孤身边了。”
“属下并不难受,属下自愿陪您。”听君嘴唇发颤。
“倒不必答这么快,不情愿也无妨。孤亦不会放你。”西宫慎摊手招了招,“来孤这儿。”
“是。”听君匐着身子爬到了他脚边,头依旧垂着。
他如此姿态好生微贱,西宫慎拧了拧眉,身朝他将腿分开了些,垂手掰起他的脸:“总这副模样...真想在你这脸上看到多些色彩。”
手指在脸盘抚弄,掌心托在下颚上。西宫慎嫌一只手摸不尽兴,另一只手也放了上来,罩着他的唇,抚着他的眼,指腹在眉宇摩挲。
“给你面上刺个字,好不好?刺额上难看,孤给你刺左脸。”
“今后走在府上,人人能瞧见。但又如何呢,何人敢说?都只会装瞧不见,至多在心里论两句。”他的指在听君左颊上绘了几道笔画,似在确定位置,思虑刺什么字,刺多大才好。
听君眼眸下垂,视线追着他描画的指:“属下全听您的。”
“什么都听孤的。”西宫慎笑了笑,“就没些喜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君迟缓地摇摇头。
“不敢说也好。反正,说了孤也不会答应你。”西宫慎因自己所言有些发笑,但总归是舒心,不打算再为难人了,手掌在听君面上拍了拍,就放了他。
“出去吧。”
刺字自然是个玩笑话。
“是。”
听君没有多言,眸沉静着,面上照旧无甚表情。
怎样的对待都刺不进他的心,除了遭拍玩的颊有些红,便没有失仪之处。
他稳步走到了殿外,离了西宫慎视野。
夜色之下,堂风吹过,扑在人身上往衣里钻。
听君轻轻掩了门,不让风进殿里,随后又站直了,手臂虚贴在身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站着站着,有些累了。他偏头沿门缝往殿内看了眼,确认西宫慎睡下,不会有人察觉他所为,便侧挪了一步,倚着墙,从怀里取出了块裹着东西的巾布,一点点摊开。
讨来的的玉镯还在,只是碎了。
但碎了也是他的,至少留在他手里,没还回去。
他拢起衣袖,借暗弱的光梭寻起肌肤上半月形的下陷。
掐痕还在,就是有些淡了。
主人掐得太轻,只能靠他伤痕易显,才勉强瞧着严重些。
他默眼盯了会儿,垂着的那只手捏了上来,对准渐消的指印,掐了下去。
待痕迹变得清晰,方才缓缓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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