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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子离开眉心的时候，人鱼挣扎着露出之前的冷厉神色，鱼尾拼命挺动，抬爪就往夜雨声烦身上抓去，却又在夜雨声烦把珠子贴回去的时候缓和下来。
夜雨声烦看着那双蓝眼睛逐渐变得剔透清明，轻声问道：“现在好点了吗？”
“我刚才，是不是……”索克萨尔抬起茫然的眼睛看到夜雨声烦挂血的嘴唇，便说不下去了。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事情，还不够清楚吗？他低低地说，“你快走吧，这个时候靠近我很危险啊，毕竟我……不是人啊……你真是太乱来了……”
夜雨声烦低声笑着，“是我偷走了你的珠子害你控制不住自己，我得负责呀。”
“夜雨声烦，你和我不一样的。”索克萨尔忽然觉得非常疲惫和无奈，“如果你出了意外，很多人会很难过，很伤心。”
“所以我不会让自己出意外，也不会让你出意外。”不出意料的，又是自信满满的回答，少年搂紧了自己的腰，琥珀色的眼睛始终流溢着太阳般的光华，而自己好像失去了闭目的力气，就这么一直呆呆地看着他，听他趴在自己胸前温柔地发问，“现在能告诉我，是谁告诉你月亮湖可以消弭满月影响的？这种事情，在我被逼看过的所有典籍中都没有记载，学院附近也没有这方面的传说。”
“是院长告诉我的。”索克萨尔是他问什么就答什么，显然已经放弃掩盖自己作为人鱼的秘密，“他告诉我，每个月圆之夜来月亮湖，用特殊的咒术对珠子施法，能完全抵消满月的影响，还能帮助我融会贯通体内的两种能量。”
“那老东西，原来早就知道了吗。”夜雨声烦抱怨道，“那你总不能一直在月圆之夜玩失踪，你看英明神武如我不就发现不对劲了吗。”
“院长说过的，等到我成年的时候，沾上人气，就不用每个月圆之夜来这个湖里洗尾巴了。”
“成年？你们人鱼的成年时间跟人类一样吗？沾上人气？这是什么鬼说法？那老东西怕不是在忽悠你吧。嗯……嗯？”
夜雨声烦忽然有了一个大胆地想法，浑身都忍不住燥热起来。
07（） 吃得太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