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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推了推镜框,笑容得体:您说的也是。
艾伦斯从进门后,就一眼望见了苏明放在床头上的那本《莫兰经》,以及放在经书旁的扁银酒壶。
艾伦斯有些诧异:苏明医生还信教?
不,我不信教,只是我的一些病人是教徒,为了能够和他们更好的交流,所以会带一本经书在身上,闲暇时就翻一翻。苏明解释。
艾伦斯点点头:我就说,苏明医生如果信教,怎么还会喝酒呢。《莫兰经》第一页就做出了规定,凡信教者,不得饮酒,不得杀生。
苏明笑着把酒壶拿起来递给艾伦斯:我这里面装的是苦艾酒,我用它来提神醒脑,艾伦斯先生要来一点吗?
艾伦斯拒绝:不用,多谢,我很怕草药味。
一旁的戴维盯着那个小酒壶,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把话题转移开:唐最近在你那边怎么样,有没有给苏明医生添麻烦?
苏明:伊莱文先生刚到我那的时候病了一场,现在已经痊愈,目前状况一切都好。
戴维:他好我就放心了,以后还要麻烦医生,对唐多加照料。
苏明:应该的。
艾伦斯捕捉到空气中另外两个的尬聊气氛有逐渐上升的意思,意识到是时候出来打破局面了:非常抱歉,我家戴维现在的身体还比较虚弱,需要静养,不如就先到此为止,等以后身体康复了再聚,就不打扰苏明医生休息了。
那好,我们改日再聚。苏明医生起身送客。
戴维与艾伦斯离开苏明的病房,回到了自己的房内,艾伦斯关门,戴维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艾伦斯轻声嘟囔了一句:奇怪。
戴维扭脸望他:哪里奇怪?
艾伦斯:刚才我们在他房里坐了好久,他竟然都没有提醒我吃药。
戴维回想了一下,似乎确实如此: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吧,兴许就是忘了,他现在自己的身体有伤痛,顾不上关心别人也是正常的。
艾伦斯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只是戴维后面还补充了一句:不过,我倒是也觉得他挺特别的。
艾伦斯听见戴维形容另一个雌虫,用到了特别这个词,敏感地用问句强调了一下:特别?
戴维并未察觉,而是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是的,我今天见到苏明,觉得他和之前我印象中的苏明医生不太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