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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隔壁的莫里和戴维,也全都保持着沉默。
莫里从前开赌场时,隐约听说过一点这种事,只是从来没有真正探究过,这里面的水有多深。
戴维听完后,是恍惚,心尖也在颤。这跟臭名昭著的奴隶贸易,有什么区别!
不过是一个离得远,一个离得近;不管哪个世界,还真都是差不多的。
塔姆微笑着告诉艾伦斯:我想把戴维卖掉,就是想借着他的眼,把这条我来过、许多虫们来过的路,全都看一遍。
只可惜,没有实现呢
皮埃尔的梦想,就是把这条贸易网整个捣毁,可是我们两个的能力太弱小了。文森特说,他可以帮我们,我就相信了,可是,他也没有做到,我觉得没意思,雄虫果然都不讲信用,我就不跟他玩了。
艾伦斯:能讲一讲有关于你自己的事吗?你跟皮埃尔之间,发生过什么?我这边,有关于皮埃尔的资料,因为战争原因,不太全。
艾伦斯问起了皮埃尔,塔姆摸了摸怀里的罐子,低头在冰冷的瓷器表层印上了一个吻。
皮埃尔,是个很好的虫哦。他虽然也是雄虫,但是他跟那些雄虫,都不一样的。
皮埃尔的雄父,本来是拉贝尔联盟里,一个巴塔利小贵族。因为做生意的缘故,举家搬迁到了卡斯诺。皮埃尔小时候,是在卡斯诺长大的。
皮埃尔十岁的时候,他的雌父给他生了个弟弟,名叫塔姆。
哦,那不是我,那时候还没有我,我从前,也不叫塔姆,我叫编号1780。
皮埃尔的亲弟弟塔姆,十岁上,在放学回家的途中走丢了。皮埃尔全家发动所有的人脉关系去找,没有找到。卡斯诺警方给出的调查结果是,怀疑被拐卖到了拉贝尔,因为已经出境,所以不在他们的管辖范围内。
为了找弟弟,皮埃尔大学时,申请做医学交换生来到了拉贝尔,一直到交换期结束,都没有回去。找不到弟弟,他就不回去,他在拉贝尔做了一名医生。
皮埃尔的能力非常出众,所以他的导师很器重他,带他认识了很多拉贝尔的上层阶级。他因此,成为了贵族家的家庭医生,也正是因为这样,他认识了我。
艾伦斯:你当时,是什么身份?
塔姆:是被伯爵买回家的雏伎。
塔姆很坦荡,也不遮掩,他不觉得这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他天生就是个没有羞耻心的亚雌。
没有羞耻心,这并非是对他的贬低羞辱,而是一种客观描述。
时间要追溯到塔姆的幼年时代,他打从记事起,就生活在一个类似于福利院的地方。
他很小的时候,就被老师们教导着,学会了怎么卖俏献媚。
塔姆和同伴们,在日常的玩耍功课里,潜移默化地完成了训练。
他还不到十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够一脸童真无邪地,熟练做出各种猥亵狎呢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