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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让mama吃一口的。小於语气很失望,很好吃。mama一定也喜欢。
边临松在后面一字不落地听着,想着,岑寻枝并不爱吃甜食,就算在外面得了糖果,也都会带回来给他。
但那是十几年前的岑寻枝了。
十几年后,他对另一个孩子温柔道:那我们待会儿再去买一个。
好~!
小兔兔欣然同意,有了这么个期待,很快就就把之前的伤心抛之脑后了。
边临松先是讶异,岑寻枝什么时候变得如此
尔后,心底泉水一样涌出无尽的酸与涩。
这个人,曾经对他也是如此温柔。
牵着手越过崎岖的前路,擦掉脸上沾染的尘埃,在打雷和暴雨天将他搂在怀里安慰。
到头来,却是不知足的他先甩开他的手。
当初自己没有好好珍惜,如今艳羡别人,又有什么用呢。
或许是他的失魂落魄过于明显,连小孩儿都看出来了。
小於歪过头:papa?
边临松连忙调整过来:嗯?
他答应得那么自然,好像一只小兔子就该喊他爸爸一样。
岑寻枝:
有时候,警告两个人的话,只要对一个人说就够了。
他不紧不松地握了下幼崽的小胳膊,从刚来时的细瘦可怜到现在养出一点儿肉来:不可以乱喊人。
边临松道:没关系的,如果他想,他可以这么
岑寻枝头也不回:我没有在跟你说话。
边临松乖巧闭嘴。
小兔兔天真无邪:那叫什么呀?
岑寻枝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不久之前,同样的问题小於也问过自己,在他言语禁止了mama,也用应激反应拒绝了哥哥以后。
结果就是现在被迫习惯了前一种。
小於该叫边临松什么
叔叔?哥哥?议长先生?
等一下。
岑寻枝忽然发现,自己被带进了思维定式。
所以说,他家的小兔崽子有什么和那混蛋频繁接触、以至于需要考虑一个合适称呼的必要?
他抬眼,已经看见kfc和梁施他们在那儿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