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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殊:……你说起这个我可就来劲了啊。
“因为,我……如有神助。”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神,那就该是哥哥的样子,在最寒冷最漆黑的冰狱里,他将舒展他的双翼,带领他逃离这片无间。
濮阳宣沉默了。不是,他有病吧,看来真是多年偏院冻坏了他的脑子。
“……不像你。从始至终,都不曾有人真正的关心过你,你的未来,你的生死在她的眼里都是无足轻重。”濮阳殊说。
濮阳宣感觉很荒谬,“你说我?你说我没有人关心?那你呢,你不会以为有人是真心对你好的吧。你以为父亲是看重你才让你搬到那间院子,顾雪卿是因为打心底爱护你才来接近你的吧。你不会以为你的那个侍卫就是真心的吧?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有谁真正的关心你么你别笑掉我的大牙你……”
“有。”濮阳殊打断了他,“当然有。只是,你们都没有资格看见他,仅此而已。”
他的话语坚定短促而有力,让濮阳宣都为之讶然。濮阳殊离开了,这时候,濮阳宣才发现他居然在短短时日中有了这么大的改变,几乎是脱胎换骨。不过,他究竟在说什么滑稽的事情。
他们都看不见的人……他实在是幻想的有些太超过了,就是一个借口吧,他没办法应对自己的反击,便编造出这样的一个谎言。只有濮阳殊一人能看见的东西,帮助着濮阳殊,除濮阳殊以外的人都看不见……濮阳宣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不对,是那个叫……苏茗的么,教他写字的那个人?但是,根本没有叫苏茗的人啊。”
濮阳宣很快就把这个小小的插曲放到了脑后,随即,他蹲下身子,看向地上的被踩碎的银针。
其实,濮阳殊的那些话,根本就是真的。他不是玩偶,自然有自己的思想,不像提线傀儡一样任人欲求欲予,在乎与不在乎不是显而易见的么。至少,如果是濮阳昭的话……输的再怎么样,母亲大人也不会让他在地上跪那么久。
她也一定不会暗示濮阳昭,让濮阳昭亲手对付濮阳殊。这种事情若是真正败露,他将受到怎样的惩罚,父亲会宽仁的对待他么。
濮阳宣不知道,但他还是堵住了濮阳殊。
在濮阳殊揭穿他把那三枚银针碾碎的时候,他居然感到了一阵轻松。
他从怀里取出一块手帕,把这些断裂的银针都收到了手帕里。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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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的表现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