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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些语焉不详的传闻也是一个大问题。
有人和濮阳宣抱着同样的想法。
这两个人就是濮阳雷与濮阳同。
濮阳雷:“……我甚至都不知道他要娶谁,难道,他真的要以面决胜负?”
濮阳同:“我想是的。”
两位年岁不小的人立时就抱怨了起来,毕竟,他们已经有六年没见过濮阳殊了,濮阳殊的一切在他们的耳中简直就像是一个传奇,被所有人围攻、出逃、建立自己的势力、逼迫仙门与其和谐共处。
“这么多年,他甚至一封信都没有给我发过,简直是把我这个老头子忘到了天边。他变了,变的真多,以前的时候,他从来不会忘记你我生日的,每一份礼物一看都是精心挑选。”
“是啊,我们的生日礼物全变成了各种各样的灵宝灵药。”濮阳同叹息了一声。
“贵是挺贵的,有价无市啊,好像是某某家族的藏品?”
“还不是一封信都没有。”
二者面面相觑,都叹了一口气。
“他决定成亲了,或许这是一个好兆头?这些年,我听过不少传闻,传闻里都说他的白月光死了,他哪里有什么白月光!”
说着说着,濮阳雷几乎都要吹胡子瞪眼了,痛骂这些人云亦云胡搅蛮缠乱编绯闻的家伙。
濮阳同却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幽幽道:“……这些事情,又怎是我们这些老骨头管的了的。”
随即,他轻声道:“他能从六年前的梦魇中醒来,是一件好事。你和我不都明白么,六年前,死去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濮阳雷像是被哽了一下,“你这个老家伙,倒是很会煽情很会说话,六年前的事情,不都是人云亦云没有定论么。我始终觉得那样的说法简直是……”
他不说话了,因为他看见了濮阳殊。
“是他……”
他用胳膊捣了捣濮阳同,濮阳同便敷衍的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那个人是谁,六年不见,他难道就不认识他了?
他眯起眼睛,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看向濮阳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