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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裁叶捅了捅耳朵,觉得自己听错了,他紧急刹住了自己正在口吐芬芳的嘴,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噎了,脑中思绪万千,正在*艰难地理解权持季的行为。
最后,他弱弱道:“权持季是不是处啊?”
“……”因子虚虽然他不理解话题怎么变成这个鬼样子的,但他立马点头如捣蒜,语气坚决肯定:“他是。”
权持季他就是……处!!
因子虚越想越激愤,振振有词:“他还是个没出息的处,每天心理扭曲,偷偷藏着春宫图天天嘿嘿嘿傻乐,你不知道那个场面,啧啧啧……他看就看吧,他还不避着小孩子!”
半裁叶又语塞了:“……”
每个人的心理扭曲都是有迹可循的,权持季堂堂将军,在这一方面过得寒碜得可怜,年纪轻轻一生的春景都被那两张丑图害了,权持季天天看着那样的丑东西竟然还把那两张丑东西当成个宝。
要让半裁叶初开情窍时看了那两张破图,他也会是个处。
半裁叶语气晦涩,对着因子虚苦口婆心道;“男人的初次确实不能给那样一窍不通的家伙,那是会坏掉的。”
因子虚:“……”
坏什么坏?
谁坏?
坏哪里?
怎么坏?
他就不应该和这个登徒子半裁叶聊这么多。
因子虚这个人是一只贱性的狐狸,直觉讨不到好处也要把别人拉下水,胡说八道的本事一直都强得令人发指。
他眯了眯眼睛,带着点不怀好意的笑容:“那你就想太多了,要真和权持季这样那样,在下才不会坏。有些人看着高大,其实那玩意只有拇指大小,你懂的。”
第46章 白
半裁叶感到劲爆:“哇哦——”
因子虚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场子,忍着浑身疼痛继续编排着权持季:“你想想,高门大户里面光明正大地承认自己是个断袖的也就他一个了吧,但是承认是承认,谁也没听说过他养什么小倌,你再想想,他那哪里是断袖啊?其实就是不行,你知道吗?不行!!!因为不行他找不了女人,胡说八道说什么断袖,其实就是找一个借口罢了。”
最后,因子虚贱嗖嗖地拍板定案,摇头晃脑,不亦乐乎:“啧啧啧,高门大户的丑闻,瞒得真好。”
半裁叶完全相信了,因子虚的分析对他来说简直是醍醐灌顶。
他义正词严,语气甚至有了两分同情:“从小到大看的是那样的丑春宫,其实也不怪他。啧啧啧,那样的叫什么春宫图,我是头一次见把春宫图画成受难图的。不知道是哪个脑子堆了屎了的画师才能把这么浪漫纠缠的画面画得让人这么……食欲全无。”
因子虚被噎了一下:“……”
他不服:什么叫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