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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许沉今嘛,还是死了算了。
因子虚小小的脑袋大大的忧伤,他叹了一口气:“原来这么不待见在下呀?”
“只可惜。”因子虚笑了一声,顽皮的笑意点点:“在下好像又有把柄了。”
因子虚再说了一个名字:“庄琔琔。”
他躺了下去,就像是一种嗜足的狐狸在得意洋洋地摇摆着身后的尾巴:“庄琔琔不是权持季随便捡来的孩子吧,他的身上流着的可是皇室的血脉。”
葛丰正彻底傻住,他是没想到时隔多年,因子虚都在奉安城这样远离朝堂民风粗疏的地方呆了那么久,还是一副万事皆知的样子。
“你还有眼线?“
因子虚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自顾自说着:“庄琔琔可是已死的陈嫔之子?当年听说她小产,孩子没保住,母子双亡,太好笑了,其实是你把陈嫔费劲全身力气生下来的孩子换成了死婴,由此瞒过耳目,后来,你从阳长口中知道权持季在找一个与他有缘的养子,就把庄琔琔送到了权持季那里,并借着阳长与权持季交好,了解这孩子的信息。陈嫔在还没入宫之前和葛老先生您的关系好像不错。”
“可是关系再好也没用呀。”因子虚弯腰给自己套上了鞋子,话里的意思叫人不寒而栗:“这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
第58章 玩死
葛丰正认命了,手筋抽动了一下,肉乎乎的脸阴沉,眉间还用力拧出了一个肉疙瘩,他问道:“你怎么知道?你要怎么做?”
葛丰正的手里还攥着一根有食指长的银针,他已经想好了,若是许沉今提了天方夜谭的要求,这根针就会扎到因子虚的喉咙里,先是哑穴,然后就是命门。
他会让因子虚无声无息地死掉,然后跑出去。
就算被沈问追究也无所谓,诛一人还是诛九族,他还是分得清孰优孰劣的。
因子虚打了个响亮的喷嚏,笑吟吟道:“在下要葛老先生您做的非常简单。”
葛丰正:“……”
他不信,许沉今的嘴就是骗人的鬼。
他阴恻恻提醒因子虚道:“就算是你知道这些又怎么样?你已经不在朝堂了,许沉今。现在,你是沈问偷偷养着的宠儿,是油尽灯枯的病秧子,你逃不走,你这些东西和谁去说?还要威胁我?你凭什么呢许沉今?”
因子虚嘿嘿一笑:“在下还以为就这样把你吓唬住了呢。原来是没有。我确实没办法了,可是你别忘了,喻白川还在,喻白川现在就跟在权持季身边,你猜猜这些东西我告诉喻白川了吗?”
葛丰正:“……”
好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