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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临,雄海,亦或是北安。
哪里都好。
因子虚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下一秒,他浮夸地倒在了权持季身上,柔软的身子盘着权持季的腰腹,微微一笑,抬了袖子,蛊惑人一样:“如果没记错,我真正的夫君该是你吧。”
原来的“三个男人一台戏”,现在就变得很魔幻了。
呆在桌子前面正在一脸震惊,下巴还没有收回来的半裁叶。
被因子虚勾着脖子的权持季。
已经噶得很彻底,死不瞑目的沈问。
旁边突然出声声讨因子虚的尔朱勒。
双眼迷离,迷迷瞪瞪的因子虚。
……
好大的一场戏,五个男人一台戏,不敢相信能有多刺激。
权持季仔仔细细看着因子虚那张脸,还是没有出声,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为什么是同一个。
为什么他要杀的,他喜欢的,他用来纪念的……会是同一个人。
更叫人寒心的是,他没认出因子虚。
因子虚现在也没有认出他就是凸碧。
否则,因子虚就不会遮住自己的半张脸,露出自己的眼睛,巧笑着靠近权持季:“不是说我和你的爱人有一双一模一样的眼睛吗?不是很喜欢这双眼睛吗?”
“当然当然,在下可不会就这么简单那一双眼睛就来勾引你。”因子虚突然挨得更近,勾住了权持季的脖子说话的时候,若有若无的气息吹进权持季的耳郭里面,权持季甚至可以感受到,因子虚呼出的气息是惊人的灼热。
泥泞的月色上面是青葱的小树。
要了命了。
因子虚在他的耳边轻声道:“现在有一个选择放在你的眼前,要么,我是许沉今,你把我带走。要么我是因子虚,是沈问的男妻,沈府抄家,男丁都得死,在下去死一死。”
“看起来这确实没什么好纠结的……”因子虚笑嘻嘻地打了一个响指:“你一定很希望我死。”
权持季低头逃避一样,低声道:“不……”
他不想因子虚死,不会让书生死的。
可是因子虚的脑袋已经让春热侵蚀得差不多了,没有听见他说的话。
因子虚继续喘/息着道:“但是,好不划算的啊,在下就死得这么随便,那先生你要折磨谁呀?况且,在这里,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上,还否认我是许沉今,于理不合不是?先生把在下带走吧,在下很乖的。”
因子虚眨了眨眼睛:“你要我死我就死,乖不乖?”
他把着权持季的手放到自己的下巴的位置,一双含情桃花目轻轻一勾,弯成了一个月牙的形状,蛊人道:“你也可以让在下发挥余热,纪念你的那个……叫什么呢?哦,叫做没有缘分的爱人。”
权持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