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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妙了,好一个可怜兮兮地许沉今啊。
意识消散,扩散到无边无际的不知名地方。
权持季现在恨了,恨急了。
因子虚却是如释重负。
他亲眼见了权持季把荷花酥吃了,这才心满意足。
权持季出了事情,庄琔琔理所应当要到他的男妻这里带着。
这一举动还是太危险了,阳长,葛丰正,还有赵明德。
每一个人都会成为马脚。
因子虚看向那边还伏在案子上面的庄琔琔,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但是,大家都是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现在因子虚能做的就是关着庄琔琔的耳朵。
前面躲过了阳长和戴三七,为了安全,因子虚带着庄琔琔跑到钱老这里避风头。
庄琔琔还在傻傻的:“因老板,为什么要换地方住啊。”
因子虚这个人不要脸,还可以拿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托了托自己的腮帮子,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你家先生现在出了事情,有可能牵连到你,为了安全,我们要换一个地方,这几日要避嫌,你家先生这么高尚伟岸的人,当然也不会想要拖累别人吧。”
“阳长大人和戴三七这几日也不要见了,钱老先生会照顾好你,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过来和我说。”
庄琔琔信服地点了点头:没错,他家先生就是这样一个道德高尚人格伟岸的人。
因子虚拍了拍庄琔琔的肩,还是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已经准备好了上位:“你家先生把你托付给了我,按道理来说,我也算是你的半个爹,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既然权持季把你托付给我了……”
因子虚还没有把自己准备了好久的感人肺腑华丽辞藻说出来,就被庄琔琔将信将疑地打断了:“为什么啊,先生为什么把我托付给你啊?”
为什么不是阳长?
先生就不怕自己和因老板学坏了吗?
庄琔琔百思不得其解。
因子虚眨了眨眼睛:“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他拿出地图往庄琔琔的眼前一摊开,伸出两根手指头指了指,上面的雄海和我们西启:“雄海和西启之间隔着百里高的崖道,还有各式各样的水江,就着这里这么难通过的地方,你猜猜看,在下在两国之间埋了多少的粮仓,这些以后都会是你的,所以你说权持季为什么把你托付给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