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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心疼多久,指缝里面突然一片湿润。
因子虚简直是见了鬼了,权持季竟然在舔他的掌心,滑腻的舌头没入指缝,轻轻咬住了因子虚的指节。
“!”因子虚:“松口啊喂,松口!!!”
他想用力把自己的手抽回来,结果被权持季握住了腕子,一股大力扯着自己的手腕,带着因子虚就要往权持季身上倒去。
因子虚:“……”
醉了的权持季,真是难哄。
权持季嘟嘟囔囔着,只要因子虚一反抗就把因子虚抱得更紧,接着开始啃咬因子虚的脖子。
“狗一样。”因子虚还是骂,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把自己的手搭在权持季的后背上了,一下一下地给他顺着气儿。
酒气扑面而来,因子虚都害怕权持季哇一下就往自己身上吐。
以前凸碧好小一只的,可以被他完全圈进怀里,现在权持季要比他高很多了,手掌也很宽厚,轻易就可以叫他动弹不得。
小时候明明是乖的没边,现在看起来还真是物是人非时过境迁,与以前全然不同了。
手底下的皮肤隔着衣料都可以感到炙热。
还黏黏糊糊抱着他的人突然就开口说话了,呼吸的时候都是酒热,灼人得很。
“因老板,你说,要是爱上了……”
因子虚:“……”
他就知道,幸好他的嘴很快。
“那是父爱。”
这叫什么事啊,活造孽。
权持季扁了扁嘴:“可是,他没有养我啊。我就不能喜欢他吗?”
因子虚:“???”
权持季继续说:“是我养他。”
因子虚拍桌:“那是污蔑。”
现在又要来抹杀他教育事业的功绩了是不是?
因子虚黯然失色:“他把你当孩子的,或许这对他来说太难以解释的,自己去祸害自己养的孩子,这叫什么话,感情要是这样说变质就变质了,背德的感觉就会如影随形,权持季,他太难了,我想他要是真的随心所欲,他会愧疚的。”
权持季还是抱着因子虚:“为什么会愧疚呢,是我在照顾他,我照顾他,却一直居心不良,要是背德,那也是我背,和他有什么关系。”
因子虚:“……”
喝醉的人这么强词夺理的吗?
“他年纪大,老牛吃嫩草,他要脸行吗?”
权持季还在嘀嘀咕咕:“那我就喜欢比我大的,我癖性诡异,我都不怕丢了脸面他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