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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用了两天制造出的机器就可以立即投入使用,就像是制作一个没有任何功能的普通铲子一样简单。
他还以为这是自己的智力与幸运相互叠加的效果,却从来没有想过……
或许,这就是一件无比简单的事情,只是所有虫族都被帝国再三强调的尊雄律法以及从小就播放给雌虫的科普教育片洗脑,在毫无意识中,将信息素和标记与雄虫的青睐挂上钩,从没有想过其他的可能性。
即使有,也会因为“雄虫的信息素必须是自愿情况下才能获取”这件事,而放弃,认为自己的想法是天马行空。
但其实,自愿的前提是有意识,如果将雄虫置于失去意识的前提下……
“既然王室知道雄虫这么好控制——为什么当初不把所有雄虫都囚禁饲养起来?按照忒西弥的做法分发抑制剂,所有雌虫都能在暴/乱期之后活下来。”阿布戴尔说。
他正靠着会议室的墙,一条腿直着另一条腿曲起来抵住前面,姿势和语调同样的漫不经心,但眼中掠食者般的锐利光芒告诉在场的其他虫族,这并不是一句简单的开玩笑。
“尊重一下我们,”凯蓝玛拉神色如常地抱怨道,“还有雄虫在这间会议室里呢——是吧雄主?。”
温德尔打了个冷战。
他曾经有杀死所有雄虫的想法,但这并不代表他对把所有雄虫都像奶牛一样集中饲养起来,用药夺走他们的自由意志并定期抽取信息素的情境无动于衷。
“是啊,”他无奈地摸了摸后颈,“我觉得……最好不要想到那里,终生剥夺智慧生命的自由意志,恐怕不是一个非常理想的通向和平的手段。”
阿布戴尔“啧”了一声:“说说而已。”
但所有虫族都知道他不只是说说而已。
在怎样对待雄虫的问题上,他的观点一向极端,只是被忒西弥核心层的其他成员中和掉了一些。
阿布戴尔挥了挥手,示意其他虫族自己已经放下了这个话题。他转头看向卡约斯:“王室直系呢?”
卡约斯平静地与他对上目光:“嗯?”
“王室直系只剩你一只雌虫,连艾纳的祖父都能分到信息素补充剂,你怎么会没有?”红发雌虫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你真的对此毫不知情吗?”
卡约斯平静地直视着他的眼睛,冷声道:“我不知情,我们这一代有所不同。”
“什么意思?”
“在我的兄长,也就是大皇子消失后,王室转而开始培养我的弟弟,一只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