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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肆突然抬头看向沈姝鱼,问道:“你说你的梦可能跟我有关?关联在哪里?你说的这些我听不出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沈姝鱼急忙说道:“对!一开始我也觉得跟你没有关系,但是就在昨天,我梦到了后续!”
祁肆目光一凛,紧紧盯着沈姝鱼。
“我梦到你……应该是你,很小,跟现在区别有点大。”
“我在干什么?”祁肆问。
沈姝鱼一边回忆,一边回答道:“我梦到你似乎是在带着我们逃跑,从一个地道里往外跑,薄赋予在我前面,你在我后面,我听到你在后面催促让我们快点走。”
“后来呢?”
“后来……后来前面的薄赋予突然不动了,地道很黑,他说自己害怕,不敢动。哭声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那个人很快把我们抓了回去。”
祁肆深吸一口气。
妈的!又是薄赋予!
这狗东西真特么该死啊!
沈姝鱼一边说,一边小心观察祁肆的反应,没忍住为自己辩解了一句:“我说的都是梦到的,没有编故事,梦里真的不是我不走,通道太窄了,薄赋予在前面挡着,他不动我也没法动。”
祁肆呼出一口浊气,“没怪你,你继续说。”
“哦。”沈姝鱼缩了缩脖子,总觉得祁肆现在有点危险。
“后来我们就被抓回去了,后面的内容很混乱,梦里都是哭声,之后你被那个男人带走。
梦就到你被带走,然后我就醒了。”
沈姝鱼说完,祁肆一直皱着眉,迟迟没有回应。
“祁肆?”沈姝鱼唤了祁肆一声。
祁肆回神,看向沈姝鱼,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些梦的?”
沈姝鱼回答道:“其实……有一段时间了,从你去孤儿院之前,我就一直在断断续续做梦,只是之前的梦都是不成片的,根本看不出任何头绪。”
所以她当时只以为是自己太累了,所以睡的不踏实。醒来后很快就把梦里的内容忘的一干二净。
祁肆思索着问道:“这件事你还跟其他人说过吗?这里特指薄赋予。”
“没有,我没有跟他说过,我跟他现在没有联系。”听到薄赋予的名字,沈姝鱼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毫不掩饰的嫌恶。
祁肆满意地松开了紧皱的眉,“我知道了,这件事你先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最近也在调查当年的事情,确实存在很多疑点。”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沈姝鱼的感觉还是很敏锐的,立刻察觉出祁肆话语中的异样。
包括她自己也觉得哪里不对劲,在来见祁肆之前她就一直被某种说不清楚的疑团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