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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面对主人站好,然后双手背后,把胸挺起来,先用右手把右边的奶托起来,然后低头舔自己的小奶头,先吸了几下,然后舔了乳尖,又舔了乳头周围的部分,然后把手背后,用左手……”我事无巨细的叙述复原了刚才的情形,像是写作的细节训练。“……我已经用舌头,把两只小乳头,舔干净了。”
说这些时,我仍背着手,面对镜头立正站着,等待他的命令。
他很久之后才说话,我也那样站了很久。
“洗两个胸吧。”
我放下背后的双手,生疏的揉起了自己的乳房。
“跪到镜头前,用浴液洗。”
我回身取了一手浴液,然后跪到了镜头前,我忘了在地下垫些东西,坚硬的地板硌着膝盖生疼。
我跪到了镜头前,镜头里是我湿漉漉的裸体半身,和角落里他的一双眼睛。
他没说话,于是我开始自觉执行他的命令,我将浴液涂向自己的双峰。
我并不想看屏幕,看他的眼睛亦或看自己的样子,我低着头,认真的看着自己双乳上的泡沫越来越多。
“挺起胸,打开双臂,看着镜头洗。”他好像发现我的逃避。
我喘了几口气,看向镜头里的自己。
“一边洗一边讲吧。”
我看着镜头里狼狈的自己,想起了自己平时的样子。我们是同一个人,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我所见的此时镜头里的这个人,正挺起着自己裸露的两只浑圆乳房,半举着两只胳膊,一手一只乳,正蠢笨的奋力揉着。
我喘着气,缓缓说道:“我跪在主人面前,把胸挺到最高,横举着胳膊,正在看着镜头,洗自己的胸……”
他没有对我的汇报做出评价,我便认真的揉着自己的乳房,我本就光滑的皮肤涂上浴液后,像玉石一样滑,又像蛋羹一样软。
闪着光的方玻璃里发出了不满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