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干什么,你马上就会知道了。”阎卿舔了舔唇,露出一个揶揄的笑,然后打开了放置淫具的那个檀木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对蝴蝶乳夹。
那乳夹做工精致无比,上面的蝴蝶雕得栩栩如生,金色的翅膀下还有几个粒状的凸起,用于固定在乳头上。
阎卿用手捏住一粒乳,打开乳夹想要把它夹住,可是现在陈祺的乳已经肿得不成样子,那小小的蝴蝶乳夹很难固定上去,最后阎卿生生把那枚肿大的乳挤了进去,陈祺更是被弄得痛不欲生。
那粒乳头经过这么粗暴的对待,此时肿得更大变得更加红艳,紧缩的乳夹近乎陷进肉里,乳肉也被夹得扁了起来,那处娇嫩的皮肉也红得几乎溢血,看上去好像有一只蝴蝶在熟透的果实上吸食鲜嫩的汁液。
如果说刚才的吮吸还能带给陈祺酥麻的快感,那么这个乳夹就只能带给他尖锐的疼痛,在强烈的痛苦中,那处可怜兮兮的皮肉已经几乎麻木,只有在阎卿摆弄时才会传来若有若无的刺痛。
然后阎卿如法制炮,将陈祺的另一枚乳头上也带上了乳夹,当陈祺痛到胸口轻颤时,好似金色的蝴蝶在雪白的胸脯上翩翩起舞,美丽又色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陈祺的双乳调教完成了,终于可以进入正餐了,如果不是为了展现自己的技术,他也不想费那么多时间摆弄陈祺的胸口,不过不得不说,陈祺的胸简直美味到惊人!
于是阎卿又从檀木盒子里取出第二个淫具,一个尺寸惊人的玉势。
陈祺一看到这个玉势头皮嗡的一下就麻了,那根被做成男人阳物一般的玉条,陈祺一看就知道是干什么的,可是那长度那宽度简直不是常人可以拥有的!
可能是前几天双穴被撕裂的痛楚太过清晰,陈祺一想到这个物件很快就要插入自己的双穴里,早已历经千帆的陈祺竟然难得的感受到了一丝惧怕。
当年他冒着被太后抓包的危险,在深夜里暗中召集军队时也没有这么怕过。
陈祺看着阎卿手中的玉势,自嘲地笑了笑,声音暗哑地说道:“看来陛下是真的想置我于死地啊。”
“怎么会呢?我可舍不得,像您这种精妙的身子,我玩一辈子都不会腻。”阎卿伸手蹭了蹭陈祺的两个穴口。
一辈子?他已经好久没有听过这个词语了,没想到再次听到时,还是从同一个人的嘴里说出来,不过儿时他的内心被甜涩所填满,脑海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而如今的他活在屈辱之中,早已不知还有什么未来。
陈祺一时语塞,竟想不出什么话来怼回去,就这么沉默着,任由阎卿在他的身上动作。
阎卿用手中的玉势轻轻蹭了蹭陈祺的花穴,用手指分开两片肉唇,似乎想要一口气把玉势全部推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感受到阎卿的动作后,浑身战栗了一下,做好准备迎接撕裂的痛楚。
阎卿察觉到了陈祺的不安,他将那粗长的玉势在陈祺眼前晃了一下,然后轻笑着说道:“没事的陛下,这个玉势与我的尺寸是一样的,我的东西你都受过来了,这个自然不在话下。”
闻言陈祺的凤目中闪过一丝诧异,他前几日虽说和阎卿做过不少次,但还从未仔细观察过阎卿的性器,如果真的和那个玉势一般粗长,自然也可以解释他的双穴为什么撕裂得那么严重了。
其实阎卿本来想用这根玉势于调教陈祺的后穴,可是由于他想早点让陈祺见识这个牢笼,所以一时着急没有准备润滑用的脂膏,如果没有润滑玉势就很难进入后穴。
不过好在陈祺还长有一口花穴,他可以直接将陈祺的花穴分泌的淫液当作润滑。
于是阎卿先将那根玉势缓缓地挤进陈祺的花穴,那口小穴刚进入时紧窒异常,陈祺的那处本来就比寻常女子更为窄小,更别说要吞进如此庞然大物了。
可阎卿也不敢再贸然地粗暴推进,两人第一次交合时,陈祺被摧残得血淋淋的花穴还历历在目,他也不想再把陈祺玩成那副惨目忍睹的模样,只好缓慢地将玉势挤入那颤颤巍巍的花穴。
幸好女子的阴道壁比较有弹性,陈祺的花穴虽然极为紧窄,但还是勉强将那粗大的玉势尽数吞下。
阎卿见陈祺已经适应了,便握住玉势粗暴地来回抽插了几下,弄得柔软的花唇外翻露出殷红的内里,甬道也开始分泌出汁水,来为这场交合提供便利。
阎卿继续卖力地抽动着,直到花穴内的阻塞感减少,穴口也有星星点点的淫水溢出,他这才一个用力将玉势一口气整根抽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由于阎卿方才的动作有一点过分,穴口的嫩肉被带出来些许,红润润湿淋淋的色泽,小口还无法合拢,一开一合地微张着,那颗相思豆似的阴蒂也肿了起来。
阎卿看到这副诱人的景象,胯下硬得生疼,可是他今天想同时调教陈祺的双穴,需要把那根玉势也放入陈祺的后穴中,这样才能在抽插陈祺花穴的同时也填满后穴,所以只能先忍忍再彻底进入陈祺。
阎卿仔细察看了一下那刚从陈祺花穴里拔出的玉势,只见那玉势上布满了粘腻的液体,整个柱身滑溜溜的,应该可以勉强插入后穴。
可是阎卿这个时候也不忘羞辱一下陈祺,他握住陈祺的手,把它按在那根光滑的玉势上,让陈祺感受自己淫水的滑腻程度,然后嘲弄地说道:
“陛下的身体可真是淫荡的不得了,被死物随便插几下,都可以流这么多水,让我看看您后面的水是不是也这么多。”
于是阎卿将那根尺寸惊人的玉势抵住陈祺的后穴,不做任何扩张就缓慢推进,虽然有了润滑,但进入依然无比吃力,后穴也隐隐有撕裂的架势。
陈祺痛得眉头紧皱,可是他刚刚被阎卿羞辱了一番,不怼回去那就不是陈祺,于是陈祺顶着后穴的胀痛艰难地说道:“看来陛下是不行了?只能靠死物才能把我玩到情动,这样的您又能好到哪里去?”
“陈祺!!!”阎卿感觉自己现在气得头顶要冒烟,这个男人从小到大一直以毒舌着称,说起话来嘴毒的要死,阎卿感觉陈祺现在的口才比起以前有过之而无不及,能轻而易举的把自己激怒。
“好啊,好啊,是你逼我的!我倒要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阎卿气得双目血红,狰狞的像个厉鬼。
与此同时阎卿手上的动作也愈发粗暴了,他直接毫不怜惜地一口气把那根玉势捅进去大半节,弄得陈祺的后穴再次被撕裂开,粘稠的血液顺着玉势往下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阎卿仿佛看都没看到一样,直接把自己已经硬到发疼的性器插入陈祺的花穴,开始用力地顶撞起来,把陈祺后穴里含着的玉势也顶进去几分。
就这样陈祺被同时操弄着双穴,不仅阎卿的每一次撞击都会顶到敏感的花心,而且后穴的玉势也随着阎卿的动作不断推进着,一寸一寸地撑开他最脆弱的地方,将自己柔软的内里完全袒露出来。
渐渐的,陈祺的双穴都软得一塌糊涂,温顺乖巧地吮吸着狠狠侵犯他们的硬物,内里火热而湿润,是个货真价实的温柔乡,插进去舒服得让人无法自拔。
阎卿在尝到陈祺滋味之前,从未想过陈祺能美味到如此地步,虽然阎卿在此之前的性体验并不多,但是能让阎卿感受到这种从未有过的“极乐”的只有陈祺。
他迫切地想体验一下用其他姿势进入陈祺时的快感,于是他双手掐住陈祺的大腿,就着相连的姿势把陈祺抱起来,然后自己也站起身来在囚室里走动着。
由于陈祺的后穴被操得松软,又有了血液和淫水的润滑,所以在阎卿站起身的那一刻,玉势从不断缩张的后穴里滑出来几寸,又随着阎卿的走动被一下子顶了回去。
就这样阎卿每走一步,陈祺的双穴就会被同时抽插着,这个姿势让阎卿的性器进得很深,几乎顶到陈祺脆弱的宫口,那埋在体内狰狞的肉冠随着走动在宫口一下一下地戳弄着,刺激得陈祺浑身战栗。
可是都这样了,阎卿还是觉得不够,他直接抱着陈祺离开了囚室,踏上了通往牢笼门口的楼梯。
台阶的幅度与平地相比自然更大,因此每上一个台阶陈祺体内的性器和玉势插的也更深,准备迈向下一个台阶时掉出的尺寸也更大,下一次顶进时插入地也更狠。
两人交合处粘腻的液体也随着动作滴落在台阶上,糜烂又色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慢地台阶也走完了,牢笼的大门近在眼前,阎卿轻笑了一下,用手缓缓推了一下大门,牢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但是并没有打开。
陈祺听到这个声音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双手紧紧抓住阎卿的胳膊,那迷人的凤目中的情欲也随之退散,用一种带着恐惧和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阎卿。
他扯着沙哑的嗓子颤抖地说道:“别开……”
阎卿的嘴角划出一抹近乎残忍的笑容,他的嘴唇贴着陈祺的耳朵,用一种亲昵地姿势说出极其冷酷的话:“为什么不呢?让宫里的下人们好好开开眼,看看他们曾经的皇帝被干成了一副什么模样。”
“不,不要……你先怎么弄我都随便你,只要别人他们看见,别让任何人知道……”陈祺第一次用如此弱势近乎哀求地语气对阎卿说道,他真的怕极了。
阎卿听到陈祺难得的示弱,非常满意,于是把手从大门上放下,轻抚着陈祺汗津津的脊背,转过身去缓缓走下楼梯,愉悦地说道:“那我就给陛下这个面子,以后不会有其他人知道你是我的禁脔。”反正我也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看到你的身子。
走下台阶时,性器在穴道里的颠簸更加剧烈,软烂的小穴不住哭泣着,淫水越流越多,刺激也越发强烈。
可是陈祺却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阎卿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办到,所以不会有人知道大郅朝曾经的皇帝被自己暗恋了多年的人几乎操烂了双穴,像个廉价的妓子一样任他发泄玩弄。
当然,也不会有人知道,他被埋葬在皇宫层层围墙后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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