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不知不觉间过去了很多天,阎卿为陈祺专门定制的牢笼也正式修建好了,于是阎卿带着从秘院里挑选的淫具去布置牢笼。
好在牢笼的空间很大,足够装下阎卿挑选的那些五花八门的淫具,本来空荡荡的牢笼瞬间就被一股莫名的色欲填满。
阎卿还在牢笼的角落里放置一张榻床,用来给陈祺休息,而且他晚上一定会来“造访”陈祺,这张床一定要足够大,至少要能容纳两人。
为了限制陈祺的行动,他还在榻床附近打入了几个铁环,用来固定束缚陈祺的各种铁链,这样陈祺就永远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还下令每晚都在牢笼的铁门前放上几根红烛,他要亲自将红烛点燃在牢笼的每个角落里,让暧昧的火光照在那些奇淫巧具上,弥漫起说不可言说的色情。
阎卿计划着等陈祺搬入牢笼后,就禁止任何人进入这隐秘之地,只留下一个每日给陈祺送饭的瞎眼老伯。
他对陈祺有着极强的占有欲,在他看来陈祺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禁脔,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陈祺。
牢笼的隔音也极强,这样陈祺受不住他操弄时泄出的呻吟声,也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绝对不会有其他人知道自己在这里如何调教他的禁脔。
现在已经万事俱备,就差陈祺“入住”牢笼了,阎卿估摸着这么多天过去了,陈祺的伤应该也好的差不多了,他早就憋了好几天的浴火,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要将陈祺压在身下好好发泄一下。
于是他马上前往陈祺的牢房,一进门就看见陈祺缩在角落里,双目紧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阎卿不知为何有一种想要逗逗他的冲动,于是阎卿走到他跟前,两指抬起他的下巴,拇指在那细腻的肌肤上肆意抚摸着,然后调笑着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陈祺陛下的伤好得怎么样了,还能不能站得起来和我走一趟,我记得前几天您的双腿被干得合都合不上呢。”
陈祺睁开了双眼,那眼神像凝结了数十载的寒泉,冷冷地射出,让人心神为之一颤,他薄唇轻挑回道:“我好的很,劳烦陛下您的关心,我一介废帝能让您对我嘘寒问暖,陈某当真荣幸之至啊。”
阎卿闻言愣了一下,他也听出来陈祺是在阴阳怪气他,毕竟陈祺远超出常人的口才,他在儿时就已经看出端倪。
不过那时陈祺从来没有怼过他,陈祺讽刺的都是那些瞧不起他们的恶仆,他实在没想到自己也有被陈祺阴阳怪气的一天。
阎卿心里顿时有点不是滋味了,于是他只好用行动来掩饰自己内心的窘迫,他粗暴地拽起陈祺的一只胳膊,一手用力拍向陈祺挺翘的臀肉,冷冷地说道:“既然没事,那就赶紧随我走吧。”
然后阎卿用一条铁链锁住陈祺的脖子,一路上半拖半拽地将陈祺牵到牢笼的大门口。
那是一个类似于地下室的结构,阎卿点燃一个烛台后,将陈祺拖入牢笼内,随着铁门关闭的吱呀声,牢笼里就只有阎卿和陈祺两个人了。
牢笼里面漆黑一片,只有阎卿手中的烛台发出微弱的火光,陈祺看不见脚下的台阶,好几次险些摔倒。
终于走完了台阶,用来关押陈祺的囚室终于展现了出来,那是一个铁笼一样的结构,和牢笼门口密不透风的铁门不同,这个牢门是由一根根铁杆围成的,从外面刚好可以看见正对着门口的一张床榻。
阎卿轻笑一声,取出了放置在衣袖中的蜡烛,随着蜡烛的点燃,陈祺彻底看清了囚室的全貌。
那些自己听说过的,没听说过的淫具基本上都在这里,甚至还有一些货真价实的刑具,在烛火的照耀下发出可怖的光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到此景,陈祺方才一直紧绷着的冷漠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他咋了咋嘴,主动阴阳怪气道:
“啧,我一介废人,还让陛下百忙之中为我建造如此‘绝妙’的牢房来关押我,还挑选如此多的道具,陈某何德何能啊,不知陈某还能在您的身下活几天。”
阎卿再次被陈祺小小地怼了一下,心中难免有些落差,他本以为陈祺看到此景会羞红了脸不忍直视,不料陈祺还挺有骨气,敢直接表达对自己的不满。
也对,这样才是陈祺,他一直都是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如果这么轻易就屈服了,那就不叫陈祺了。
阎卿此时竟然有些热血沸腾了起来,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调教这匹“烈马”了,他要让陈祺彻底屈服,在他身下主动张开双腿,乖顺的任他玩弄。
于是阎卿将陈祺的双臂固定在两个铁环上,让他的整个身体都吊起来,身后紧贴着硬冷的墙,整个人被逼到角落里无处可逃。
将陈祺束缚好后,阎卿便去挑选今天用于调教陈祺的淫具了,陈祺的双穴上的伤现在都应该好得差不多了,他也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同时玩弄陈祺的两个小穴了。
他又想到陈祺的双乳自己还没有过多关照过,仅仅是在啃噬胸膛的时候吮吸过几口,这次应该重点调教一下这里。
于是阎卿挑选了一对蝴蝶乳夹放到了一个檀木盒子里,又拿了一个尺寸惊人的玉势,用来调教陈祺的后穴。
挑选完毕后,阎卿带着檀木盒里的淫具向陈祺走来,陈祺不知道他到底挑选了一些什么淫邪玩意来折腾自己,所以身体情不自禁地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卿好像察觉到了陈祺心底的不安,有些幸灾乐祸地开口说道:“别害怕,这里的玩意你每样都得试一遍。”
陈祺狭长的凤目微微一眯,做出了一个嘲讽的表情,开口讽刺道:“看来陛下对我的身体很有信心啊,可惜我对我自己没信心,我不知道以陛下前几天的技术,我还能撑到第几个刑具。”
阎卿成功地被激怒了,他一只手掐住陈祺的脖子,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在质疑我的技术?”
“看来我刚才说的话陛下没听明白,我再重申一遍,您的技术烂得要死。”陈祺舔了舔唇满不在乎地说道。
陈祺一直都是绝对不会屈服于人下的性格,前几天他因为多年基业被毁于一旦而精神萎靡,紧接着双穴又被狠狠摧残,身体和精神上的痛苦让他在被阎卿言语羞辱时,并没有充分展现自己超凡的口舌才能。
而现在陈祺已经从被废除帝位的阴霾中走了出来,身体上的伤也大都好得差不多了,于是他的毒舌属性又开始复苏。
虽然知道了侵犯他的人是小卿,但是他还是做不到像个柔顺听话的小白兔一样任人摆弄。既然身体上反抗不了阎卿,那么必然要在言语方面占占上风,来扞卫自己已经支离破碎的尊严。
“好!好!好!简直好极了!我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烂得要死的技术’!”
阎卿虽然早就知道陈祺肯定不会乖乖巧巧地任他操弄,但是他依然被陈祺挑衅的话语气得不轻,下定决心一定要让陈祺好好见识一下自己真正的手段!正好他前几日刚学了不少新花样。
于是阎卿一把撕掉了陈祺身上烂得只能勉强遮体的衣物,陈祺的身体再次赤裸起来,莹白的肌肤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柔和,成功的激起了阎卿的破坏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的身上还有前几天的性事留下的红痕未消,腰腹上的狠掐所致的淤青已经淡了些,胸膛上还有残存的齿印和吻痕。
这种沾染着淡淡情欲的身躯,比光洁白皙的身体更能激起人的情欲,阎卿几乎一瞬间身下就起了反应。
但是为了让陈祺好好领会一下自己的技术,同时也防止陈祺再次受伤,他还要耐心地完成一场“前戏”,才能真正插入陈祺。
于是阎卿俯下身含住了陈祺的一枚乳头,那柔软粉嫩的乳粒在口腔中不断地被吮吸着挑逗着,直到发红变硬肿大。
另一枚乳粒也被阎卿用两指揉搓着,将那枚可怜兮兮的乳头按压、搓扁、拉长玩弄成各种形状,直到它也肿大起来。
陈祺实在没想到阎卿竟然会用这种方法来折腾他,他的双乳顿时感觉又酸又麻,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一个被湿淋淋地包裹着,一个被粗暴地亵玩着,可两者都一样的令人煎熬。
虽然陈祺在许多年前为了哄失去母亲的儿子时,也将自己的乳头送入儿子的口中,来安抚大哭的儿子,但那只是独属于父子间的毫无杂质的亲情,与阎卿此时充满色欲的吮吸完全不同。
阎卿的动作更加粗暴了起来,他甚至开始撕咬那枚乳头,在乳晕周围留下一圈鲜红的齿痕,陈祺的胸膛上又沾了些许血色。
那陌生的疼痛的在一片酥麻中格外清晰,陈祺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肆意玩弄这个地方,更没有到过这个折辱自己的人竟然会是自己曾经最爱的人。
可还没有等陈祺反应过来,阎卿就又啃向了他的另一枚乳头,最后两粒乳头几乎都肿到原来的二倍大小,像熟透的浆果一样鲜红饱满,沉甸甸地坠在雪白的胸口上,散发着糜烂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疼…一阵刺痛源源不断地从胸膛处传来,像无数的小针在细细密密地扎一样,疼痛的同时还伴随着诡异的酥麻在胸脯上蔓延开来。
可是阎卿似乎很满意他的“劳动成果”,他坏笑着拨弄了几下陈祺红肿的乳头,然后凑到陈祺耳边暧昧地说:
“陛下,您的乳头现在肿得好大啊,我帮您给他夹小一点好不好。”
陈祺闻言眼睛都瞪圆了,他喘了口气艰难地说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