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他与陈祺一同度过的点点滴滴,阎卿攥着瓷娃娃的手就不自觉地慢慢收紧,他不明白那时的自己为什么要把这个瓷娃娃和小哥哥给他的斗篷放在一起。
这个瓷娃娃是陈祺背叛他的象征,每次看到它阎卿心里就会发疼,他始终忘不掉陈祺对他的冷漠无情,他对陈祺的恨意也如一坛苦酒般,随着时间的发酵愈发厚重苦涩,一口喝下去,余苦从心底蔓延到整个身躯,让人难以忘却。
而那个与他素昧平生的小哥哥,就像严冬里温暖的骄阳一般,照亮了他不知道多少个冬天,不管过了多少年,他对那个救命恩人的感激之情始终都是无以言表。
他们对自己的意义是完全不同的,他为什么要把这两人的物件放到一起呢?生性薄凉的陈祺怎么配和温暖如春的小哥哥相提并论?
于是阎卿把瓷娃娃用力塞到了箱底的位置,不愿再理会,可是他对陈祺的感情却怎么压都压不回去。
那个瓷娃娃再次唤起了阎卿尘封已久的回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陈祺模样,陈祺的笑、陈祺的拥抱、陈祺对他的承诺、陈祺轻柔的抚摸…………以及陈祺砸在他头上的重重一击。
所以美好的记忆在陈祺驱赶他离开的那一幕终止了。他跪在雪地里,满头是血,地上刻着他名字的瓷娃娃被砸成了碎片,而他的心却比地上的瓷娃娃更碎,狠狠地绞在一起,痛苦到浑身的血都是冷的。
他每次想到这一幕额头上的伤疤就会隐隐作痛,恨意如扭曲的藤蔓一般疯长着。
终于阎卿害怕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又跑去囚笼里把本就伤痕累累的陈祺虐待一番,于是他让宫人们呈上许多烈酒,准备以酒消愁,短暂忘却陈祺带给他的痛苦。
如果说此时阎卿是心里上的痛楚,那么陈祺就是身体上的煎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昨夜被生生折磨昏了过去,身体被玩弄得有些透支,直到给他送饭的盲眼老伯唤他用午膳时,他才悠悠转醒。
可是陈祺却实在没什么胃口,每次性事过后,他的小腹就疼得钻心,阎卿干得又太凶,非要搞到他的身体一片狼藉才罢休,他还是个刚开苞不久的雏儿,哪里受得了这么粗暴的性爱,身体吃不消是必然的。
陈祺艰难地支撑起自己的身子,他现在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堪,像快要散架了一样,最严重的是下半身,他的腿只要稍微挪动一下就会扯到隐秘的伤口,腰部更是酸得难以想象,可见昨夜房事的激烈程度。
他依稀记得昨晚阎卿抱着他从门口走了一圈后,就把他按在牢房唯一的床上狠命侵入,做完一次后还不罢休,又不停变换着姿势要了他四五次。
最后几次时他整个人几乎是半昏迷的状态,就像一个破碎的玩偶一样,任由阎卿动作,无法给出回应。
过度的性爱让陈祺的身体疲惫万分。
可是他现在的身体布满污浊,而且还赤身裸体,就这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虽然可以短暂的恢复体力,但陈祺的洁癖极为严重,实在不能接受自己这副模样。
于是他缓慢移动伤痕累累的下身,想要从床上下来,不料他的腿软得过分,还没站起来就支撑不住摔倒在地上。
本就磨破了皮的双膝重重地磕在了冷硬的地面上,钻了心的疼顺着关节往上爬,陈祺死死咬住牙关,强行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
他双手抓紧床的边缘,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第一次认真打量着牢房的结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由于房内几乎所有显眼的地方都放满了让人面红耳赤的淫具,陈祺刚来时都不好意思察看牢房的布局和物品摆放。
可是如今他非常需要用来遮体的衣物和清理用的棉布,而这些东西只能从这个不堪入目的牢房里寻找。
陈祺心里还有些忐忑,他想阎卿不会真的想把他往死里折磨,在囚笼里都不许他穿衣服,也不让他给自己的穴清理上药,眼睁睁地看着他伤口恶化吧。
就在这时陈祺从床边的角落里看到了一个做工精细的编织篮,里面似乎有一些纯白色的布料。
他松了一口气,双手扶着床的边缘,磕磕绊绊向那个篮子走去,走的时候扯到了腿间的伤口,殷红的鲜血混着白浊从臀缝间流出,艳丽的颜色逐渐爬上了大腿和膝弯。
陈祺的后穴里还卡着一根玉势,那沉甸甸的坠物感,拉扯着肿胀的穴肉,压得穴口处微微露出一点玉势的头,冷白的玉被鼓囊囊的红肉包围,仿佛臀瓣间绽放了一朵淫靡的肉花,稍微一碰就能流出刺痛的汁水。
好疼……,陈祺缓缓地喘息着,他每走一步,股间的软肉都会挤压到穴里的玉势,磨得他本就红肿不堪的甬道愈发地疼痛难忍。
终于他走到了篮子旁边,一只手用力攥紧篮沿,把自己摇摇晃晃的身体支撑起来,另一只手开始翻看篮子里的物品。
不得不说,阎卿准备的物品还算齐全,篮子里有不少棉布,还有几件纯白色的长衫,也有几罐类似于伤药的脂膏。
看来阎卿还不想让他那么痛快地去死,看这架势明显是要把他长期囚禁在这里,日后好好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想到这里苦笑了一下,自己当年对小卿做的那些事确实及其过分,如今阎卿这么恨他也是在他意料之中。
不过阎卿既然想要报复他,那么他就努力多活些时日,让阎卿折磨个痛快,也当是弥补一下自己对他的亏欠吧。
既然想多活几天,那就尽力把自己这具破破烂烂的身体收拾好吧,陈祺看着自己青紫斑斓的身躯,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于是陈祺打算先把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淫具取下来,阎卿也不知道从哪学的新花样,搞来了那么多千奇百怪的道具,还扬言要都用到自己身上。
不过陈祺并没有多害怕,他已经看透了自己的未来,他的下半辈子恐怕都要在这所牢笼中度过了,直到阎卿彻底腻了他,或许会给他一个痛快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