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阎卿对他的身体还算有兴趣,所以他还要苟延残喘的活着……
想到这里陈祺内心一片木然,他双手轻碰自己胸前的乳夹,准备把它取下来,可是他的乳头肿得太过厉害,金属质地的乳夹已经深深陷入那严重充血的皮肉,几乎要把那枚饱受摧残的乳头夹变形。
那处艳红的乳肉脆弱得可怜,由于充血而皮肤紧绷,稍微一碰就传来密密麻麻地刺痛,而乳夹上面排列紧凑的凸起几乎卡在软肉里面,边缘溢出丝丝血迹。
陈祺先是轻轻按住蝴蝶的两翼,想把这个乳夹摘下来,结果乳夹紧紧地卡在肿胀的乳头里面,怎么也取不出来。
于是陈祺近乎自虐般的把乳夹生生扯了下来,他这粗暴地动作让本就充血的乳头破了皮,乳夹上的粒状凸起在脆弱的乳肉上划下深深的口子,鲜红的血珠顺着苍白的胸口往下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取下乳夹后陈祺的乳头还是没有恢复到原来的形状,从未经历过如此摧残的乳被夹得变了形,即使卸下刑具也依旧扁扁的,圆润不起来。
陈祺忍着痛拿起棉布擦拭着自己胸膛上的血污,他稍稍迟疑了一会,也把那两只蝴蝶乳夹上的血迹擦干净,放进阎卿昨天使用的那个檀木盒子里。
还有最后一样淫具没有取下来,就是埋在陈祺后穴里一整晚的玉势。
陈祺坐在床榻上,张开双腿,低下脑袋,双手轻轻扒开红肿外翻的穴口软肉,这个羞耻的姿势让陈祺的脸上一阵发烫。
不过万幸的是穴口的红肉肿得不是特别厉害,没有像他后穴开苞的第一晚那样肿得几乎看不到缝隙。
于是他往穴里塞进两根手指想把玉势拉出来,可是那玉势几乎卡在了甬道里,即使他把手指卖力地往里面伸,也仅仅才碰到玉势底端的纹路,反而由于手指的挤压让本就饱受摧残的穴道更加疼痛难忍。
这简直令人崩溃!这糟糕的体验让几乎没有淫具入身经验的陈祺近乎抓狂。
好在陈祺一向冷静自持,羞恼一阵后,他就尝试自行收缩甬道把玉势挤出一点来。
可是被折磨了一晚上的肉壁酥软不堪,里面还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撕裂创口,这么一挤压本来还勉强止血的伤口再度绽开,连血带玉势一块顺着甬道滑出。
陈祺紧紧咬住自己的口腔内壁,这才艰难地忍下这股难熬的混着撕裂感的胀痛,直到嘴里也尝到了铁锈的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那玉势缓缓地探出穴口,冷白的玉料衬着包裹它的嫣红穴肉更加鲜艳,肿胀的软肉外翻着,鼓鼓囊囊的一圈,像一朵旖旎的血红肉花。
在玉势的尾部探出穴口两寸左右时,陈祺双手攥紧那根粗壮的玉条把它用力拔了出来,在玉势与穴道分离的那一刻,还传来“啵。”的一声。
陈祺也是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脸不由地再次红了起来。殊不知今天早上阎卿的性器与他的花穴分离时也传出了同样的声响,而阎卿与他的反应几乎完全相同,也是羞得不忍直视。
经历了一番波折,总算是把他身上所有的淫具都取下来了。
接下来陈祺用棉布把那根让他饱受折磨的玉势也仔细擦拭起来,他看着那粗长的形状手都有点发颤,简直不敢相信它是怎么进入自己身体里的,脸上烧得更加厉害。
他把擦干净的玉势也放进了那个檀木盒子里,和蝴蝶乳夹放在一起,然后盖上盖子,放到离他最近的桌子上。
不管怎么说,只要是他用过的东西,就一定要干干净净的。
随后陈祺便开始清理自己身体上的污浊,有些棉布擦不去的,已经凝固了的血渍还有精斑,他就用指甲硬生生抠掉,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粉红色的痕迹。
把全身清理干净后,他就拿起一罐软膏,给自己的伤口处涂药。
可是他浑身上下几乎布满了阎卿留下的青紫印记,有大力嘬出来的吻痕,还有啃噬所致的咬痕,以及巴掌扇出来的掌印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多伤口他根本涂不完,于是他就给大腿内侧撕咬得最严重的部分上了药,还有红肿的乳珠,外翻的穴口,以及伤痕累累的两个密道。
给花穴上药的时候,他的穴里除了血水还有部分精液,不过好在那精液似乎被他的阴道吸收进去了不少,并没有给他的上药增加多少难度。
最后他看着自己红比白多的双穴,心里难免有些酸涩,他被囚禁起来也有十来天了,还从来没有经历过一场不出血的性事。
虽然他知道阎卿是在报复他,而且他昨天对阎卿不止一次出言挑衅,他不算亏本,但难受是不可避免的,其实他内心还是隐秘地期待着阎卿能够怜惜他一下,哪怕一下也好。
搞完这些以后,陈祺总算是有些舒服地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被狠肏一了晚上的酸软身体也终于恢复了一点元气。
好不容易有了一点活力的他,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把昨天晚上阎卿撕碎的衣物碎片给收拾了,紧接着又清理了两人交合过程中流到地上的血迹和精液,把床榻上覆盖的布料也换了个干净的。
陈祺这个人有重度洁癖,实在不能允许自己身边存在任何污秽。
彩蛋是千字甜饼。
不要着急,下章就是重肉,超级虐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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