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阎卿从酒劲中缓缓苏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好在阎卿在喝酒前就已经预料到他第二天肯定醒不来,就已经吩咐好下人将今日的早朝取消了。
可是阎卿千算万算,纵使取消了早朝,也没有料到他再次醒来时会是如今这副场景,他在被烈酒冲昏头脑后,竟然又下意识地来找陈祺了!
昨晚醉生梦死之间,他感觉自己正处在一个熟悉的温暖怀抱里,那种安心感松弛了他敏感激动的神经,让他难得地睡了个好觉。
但是今早他鼻腔中涌入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他活动了一些四肢,也感受到了一股粘腻的触感,这才让他察觉出情况不对劲,强迫自己从迷茫中苏醒。
当他睁开双眼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切,他正抱着一个伤痕累累的“血人”,纵使那人已经惨目忍睹几乎不成人形,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血人”就是陈祺。
而阎卿在上一刻还把头埋在陈祺已经血肉模糊的怀里,透过陈祺那早已被血染红的白衣上破洞,一眼就可以看到他胸膛上明显是被鞭子抽烂的巨大伤口。
不只是胸膛,陈祺全身上下几乎都没什么好地方了,像是遭受了惨无人道的酷刑,而凶器就是距离他们不远处的一条布满血污的长鞭。
要不是陈祺的胸口还有轻微地起伏,他简直难以相信陈祺竟然还活着,突然一种难以想象的恐惧充斥着他的心,要是陈祺真的死了他会怎么办?
不行!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发生!陈祺只能一辈子留在他身边,哪也不能去!一想到这里阎卿本就因为宿醉而发胀的头脑传来一股刺痛,眼前像是有火光炸开。
眼看着自己又要一头栽晕过去,阎卿赶紧狠掐自己的胳膊,逼自己清醒起来,一种即将失去陈祺的恐惧涌上心头。
阎卿看着怀中已经血肉模糊的人儿,摇摇晃晃地起身准备抱他去看太医,这时候才发现他们的下半身好像还紧密相连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卿由于宿醉刚醒,五感还迷迷糊糊,只能闻到那股刺鼻的血腥味,模糊辨认眼前的惨状,等他稍加清醒时,这才察觉到包裹着自己性器的湿润粘腻的触感。
他缓缓低下头看向两人结合处,紧接着瞳孔紧缩,他的胯上以及陈祺的腿间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大片,那些血液甚至已经凝固,将两人的下半身黏糊糊地粘在一起。
陈祺的穴口更是惨目忍睹,两片肉唇扭曲地大张着,隐隐可以看见里边鲜红的穴肉,穴口边缘已经有了二次撕裂的架势,两瓣肉唇交接处扯开一个血色的裂口。
见此阎卿恨不得一头撞死过去,欺骗自己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本来被酒精麻痹的头脑仿佛一下子就清醒了,那股难以言喻的痛苦也逐渐从他的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髓。
我都干了些什么……我都干了些什么啊!!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要对殿下做出怎么残忍的事!我可真不是个东西!我不应该喝酒!那时我本就不想来找他的!
阎卿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头,眼眶中布满血丝,颤抖着将性器从陈祺已经重度撕裂的小口中抽出,动作简直称得上轻柔,生怕一点细微的动作就给陈祺带来二次伤害。
可是两人在前天晚上就已经颠鸾倒凤过一番了,陈祺的穴本来就是肿的,如今再次被强插一夜,甬道流出的血甚至已经凝固,把两人的性器紧密地粘在一起,一旦分开就相当于要将伤口处的血痂生生扯开,阎卿抽出的动作也感受到了一层阻碍。
虽然阎卿的动作已经很慢了,但是被扯裂的血痂一部分粘在阳具上,一部分还粘在肉壁上,甬道不可避免的再度流血,只好拼命地收缩想换取一丝怜惜,让性器的分离更加困难。
还在昏迷中的陈祺似乎也感受到了痛苦,眉头紧皱,鞭痕交错的胸膛也开始有明显的起伏。
随着阎卿性器的拔出,陈祺伤口破碎流出的血液也被带了出来,将两人身下床单上已经干涸的血液再染上一层新的。
除了血液,阎卿阳物上还粘着已经凝固的血痂和陈祺甬道上的皮肉,完全掩盖了性器本身的颜色,活脱脱一个血色的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