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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刀,就可以号令这个世界上最凶残的狼。
因子虚垂了眼睛,看向了权持季的发旋。
心道:好一匹善战的畜生,要用命来驯养的东西。
希望,他能带给因子虚的东西要比因子虚付出的成本高吧。
不过,就现在看来,驯服这样的野性动物,确实叫人心情不错。
指尖还落到权持季的发根上面没起开,因子虚不禁心里暗暗感叹:小畜生,头发真多。
指尖一滑,落到了权持季的美人尖上。
权持季眉弓弧度优美,睫毛倒是长得扎手,明明这小脸蛋子张得就是一副春风和煦温文尔雅的俏模样,偏偏眼神凶戾,狼子野心勃勃,藏也藏不好。
四目相对,因子虚手指又抖了一下,被权持季满眼的戏谑惊到。
权持季嘴角微勾,对因子虚提出来要求:“你弄坏了我的画,所以你要画出来,还给我。”
因子虚:“……”
要是别的要求,他还要皱皱眉头来苦恼。
重画还给权持季
那因子虚可就要嘚瑟了,他顿时眉飞色舞,得意洋洋到了小人得志的地步,大咧咧地把摆子一撩,颇有文豪画圣附身的架势,口若悬河地自吹自擂道:“先生有所不知,我这可是名家大师教导的好丹青,在下可是被称为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这一手出神入化的手艺是砸了不少钱才学到手的,若是我在外面,百两银子都请不来我的大作镇场子。”
更别提,那几张画工精妙但是氛围全无的丹青就是出自他因子虚之手。
但是,因子虚也没脸皮说那是自己画的。
因老板提起笔,胸有成竹,大胆下手。
画棺材样式画了这么些年,他的画技大涨,临摹自己以前的丑画还不就是手到擒来?
想到这里,因子虚笑容放大,甚至站起身来。
站起来能让他画得更好吗?
不!
站起来能让他的姿势更帅。
一种信手拈来的大师风范,潇洒至极!
因子虚边画画儿边和权持季说着事情:“找个时间,该得去面圣,你那具破尸体趁早包裹上一张草席子烧了。我们这件事情也能算的上是欺君之罪,要是被有心之人弹劾就大事不妙,还得自己去找圣上,到时候认出来,说认错了什么的,都可以是借口,该受一点小罚就受着。圣上也不能因为这件事情就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