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神志不清的阎卿根本没有注意到陈祺的伤势有多重,他又举起鞭子向陈祺还完好的背部抽去。
背上的伤口很快也叠加起来,溢出血迹,尖锐的痛楚过后,伤痕上泛起细细密密的刺疼。
“你为什么不要我了?你说呀!”阎卿的肩膀已经微微地颤抖,语气里是难掩的委屈,他本来就不清醒的意志似乎更加混沌了。
阎卿几乎已经看不清眼前的场景,只是模模糊糊看到人的身影就胡乱抽上去,以此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这种堪称凌乱的鞭法让陈祺的臀部和腿部也布满上伤痕,浑身上下几乎被抽了个遍,不过阎卿似乎打累了,鞭笞他背面时力道轻了许多,至少没流多少血。
“为什么啊,殿下,你为什么要抛弃我啊……”阎卿的精神似乎在某一刻崩溃了,他竟然哭了出来,眼泪不停地往下流,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冬夜。
陈祺在听到那句“殿下”时,猛地一激灵,除了小卿,没有人会叫他“殿下”,自从他的爱人离开后,就再也没有人这么叫过他了,那一刻陈祺竟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挣扎着抬起头,正好看见了阎卿满脸的泪水,一瞬间陈祺感受到了一股强烈得几乎让他头脑炸裂开的窒息感,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远胜于鞭子抽烂自己的皮肉。
他从来都是见不得阎卿在自己面前哭的,而且他哭是因为自己,那泪好像蕴含着无数热量的岩浆狠狠地滴穿了他的心,一想到是他的背叛让他的爱人如此难过以至于哭泣,他的眼眶就开始泛酸,似乎也要同阎卿一起哭出来。
陈祺终于忍受不了被岩浆灼燎般的煎熬,那没有止境的愧疚几乎要将他烧透,他颤抖着直起身子,忍痛看向阎卿哭得发红的双眼,用手狠狠地扯开了自己血迹斑斑的衣服,露出了伤痕遍布的身子。
陈祺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一手抓起阎卿的鞭梢抵上自己胸口伤势最重的那块皮肉,轻声说道:“来,冲这里打,打这处我最疼。”
阎卿看了看陈祺满是鞭痕的身体,又看了看自己手中沾满血迹的鞭子,那迷离的眼神不知为何痛苦了起来。
他猛地推开陈祺,后退了几步,然后丢掉了手里的鞭子,跪坐在地上掩面抽泣。
被推倒后的陈祺有些疑惑地看向了阎卿,而眼前阎卿跪坐在地上哭泣的身影,与记忆中的小卿重叠,陈祺顿时魔怔了一般,拖着一身的伤口一点点向阎卿爬去,地面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当他靠近时才听清了阎卿的呢喃:“不……不是这样的……殿下,一定是我那里做的不够好,对不对?”
陈祺现在内心疼得要麻木了,他宁可阎卿把他抽得皮开肉绽,也不想阎卿用这种方式折磨他,他的爱人曾是他内心最柔软的一块角落,而如今那里也鲜血淋漓了。
陈祺缓缓跪坐在阎卿面前,张开双臂想要像从前一样拥抱他,可是在他的手臂快要碰到阎卿时僵住了,如今自己还有什么资格作为阎卿的爱人去安抚他呢?阎卿分明恨极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把已经伸出去的手臂缩了回来,捡起了地上的鞭子,把鞭子又放回了阎卿手里。
他低下头看向阎卿已经哭到微微发肿的眼眶,声音微颤地说道:“怎么不继续了?”
“你不是恨我吗?继续打啊,如果这能让你好受些的话……那你就干脆打死我吧。”
阎卿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他只是有些惊讶地看向陈祺的脸,突然紧张起来,紧紧地抱住了他。
“殿下,我害怕,殿下,你不要走……”阎卿呜咽着说道,然后他双手捧起陈祺的脸,似乎是在反复辨认是不是陈祺,确认以后,他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那简直不叫吻,应当叫撕咬,阎卿恶狠狠地咬住陈祺的唇瓣,不住地吮吸着,然后又用舌头在咬出的牙印上不停地舔,温热又富含侵略性的气息打在陈祺脸上。
陈祺明白这是一场性事的前兆,这曾经是他无比反感的一件事,但是此刻他竟然有一种终于得以解脱的放松,起码他不会沉浸在过去的痛苦记忆中被愧疚淹没了。
于是陈祺尽力放松四肢,果不其然感受到了自己的小腹处抵上了一个炙热硬物,与此同时阎卿的身体也不断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蹭得阎卿华贵的外衫上沾满了自己伤口处的血污。
阎卿抱住陈祺的腰把他扑倒在地,期间压到了陈祺后背上的伤口,惹得他闷哼一声,随后陈祺便主动张开了自己的大腿方便阎卿蹂躏。
可是阎卿好像真的醉糊涂了,连裤子都脱不下来,他双手胡乱地扯自己的裤腰处,结果适得其反,裤子上的结越扯越死,更加无法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搞得阎卿愈发烦躁,直接不难烦地一把撕开那价值不菲的布料,那在陈祺身体里驰骋了好几次的粗长硬物露了出来。
陈祺看着那狰狞的性器打了个冷颤,他昨晚才刚刚被那要人命的事物狠狠侵犯过,眼下他的两口穴都肿得不行,后穴更是将那尺寸惊人的玉势含了一整晚,甚至肿得拔不出来,这要如何承受醉酒后的阎卿毫无顾忌的承欢呢?
不过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就当是自己欠阎卿的,他理应为自己当年的恶行付出代价。于是陈祺放平了心态,做好了被无情侵入的准备。
可是阎卿醉得实在彻底,眼神时好时坏,竟然对不准陈祺身下的穴口,性器好几次从陈祺的臀缝和大腿处擦过,但就是插不进穴里去。
陈祺气得牙根痒痒,心里不停念叨着这是我欠他的,然后忍着羞耻,一手掰开自己花穴口的肉唇,露出红肿发热的甬道,另一手扶住阎卿的性器,缓缓将阳物送入自己的穴内。
阎卿在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湿润地包裹住时,兴奋了起来,然后猛地挺腰,将整根性器一口气全部插入,疼得陈祺浑身一颤。
布满青筋的性器再度侵入了被它占有了一整晚的花蕊之中,肿胀的甬道颤抖地收缩着,阎卿进入时插得太狠,甚至磨破了几处充血的内壁,血水从破皮处涌出,却被当作润滑,与性器和甬道黏黏地搅和在一起。
痛……好痛,本来只是酥麻和胀痛,如今甬道又添了新伤,那痛楚一下子就尖锐了起来,成片的伤口被性器无情地摩擦着,挤出淡红色的血水,灼烧一般的疼痛从肉壁处传来,刺激着陈祺敏感的神经。
陈祺死死地咬紧牙关,再度麻痹着自己。他这么恨我,如果我的痛苦能够让他舒服一点,我心甘情愿。
随后阎卿粗暴地抽插起来,神志不清的他完全忘记了往日性事里的种种技巧,只知道最原始的最暴力的抽插狠捅,穴口处挤出的血水随着动作被拍成了血沫,溅得到处都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就红肿脆弱的甬道哪里受得了这么粗暴的蹂躏,旧伤没好就又撕裂了好几次新伤,破损的皮肉甚至没有结痂的机会,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抽插,血肉模糊的内壁不断地涌出血水充盈着甬道。
陈祺几乎用尽全力来忍耐着剧烈的痛楚,最开始的那一顿鞭子让他已经习惯了忍疼,竟然感觉不是特别煎熬。
可是被鞭子狠抽一顿就几乎耗尽了他的体力,而现在又被性器狠狠侵犯花穴,他现在浑身上下都和要死了一般麻木。
慢慢的,连痛感都离陈祺渐行渐远了,在他昏迷过去的前一刻,他听到阎卿对他说:
“殿下,你不要离开我啊,殿下……”
于是陈祺用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手臂轻轻抱住了阎卿,虚弱地说道:“我在。”
彩蛋是千字甜饼,和上一章的彩蛋是连在一起的,少年时期的相爱往事。
本章彩蛋主阎卿
上一章彩蛋主陈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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