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口穴曾经被他连续摧残了两个晚上,现在已经合不拢,形成一个艳红色的小肉洞,两瓣阴唇大张着,里面的蕊豆也有些发肿充血,甬道的内壁还在往外溢血。
这……很难上药吧,稍不留神就会对本就伤痕累累的花穴造成二次伤害,虽然这次的伤药已经换成了方便涂抹的药汁,可是既然上药就一定要接触到伤口,如果伤口很深那涂抹的时候会把穴撑坏吧。
这时阎卿回想起了方才在牢里,自己用嘴把陈祺穴里的浊液清理出来的情景,如果这样上药的话,会不会方便很多,也不用担心会弄伤陈祺。
而且那口穴尝起来的滋味当真不错,虽然现在已经被他肏坏了,但还是对他有着极强的吸引力,他现在还在回味着那绵软湿润的触感。
于是阎卿用被褥把陈祺的小腹垫高,准备用嘴把药汁灌到穴里去,再在陈祺的腿间垫上吸水的软布,方便事后药液的排出。
然后阎卿抿了一小口那淡绿色的药液,把嘴对准陈祺身下艳红的花唇,用舌头缓缓把药液送进去,汁液微苦,带着薄荷的清凉感,阎卿的舌尖都被刺激的微微发麻。
还在昏迷中的陈祺似乎也受到了药液的刺激,腿根发颤,烂肿的花穴微微收缩,阎卿的舌头也感觉到了内壁的挤压,轻轻舔舐着穴内已经不再流血的裂口。
阎卿的嘴唇对着陈祺已经熟红的花唇缓缓摩擦,仿佛在与情人接吻,那穴也如真正的小口一般,分泌出水液,收缩着伤痕密布的肉壁,颤抖着回应爱人炙热的吻。
好舒服……这口穴简直美妙了!难怪自己昨晚怎么肏也肏不够,幸好还没被完全玩坏,这里很快就会恢复原来的紧致和粉嫩,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血水流个不停。
阎卿把这口药灌完后,用手轻轻捏住了两片红肿的花唇防止药液外流,那阴唇因为经受了太多的摧残已经肿大了一圈,捏起来的触感软的不像话,因为陈祺还发着烧的缘故,那里又温热又柔软,红肿透亮,手指一捏马上就陷进去。
药还没灌完,已经有了一次经验的阎卿准备速战速决,他直接一口气含下了剩下的整瓶药液,然后继续对准陈祺的穴口把药灌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能是因为这次的药灌的太快,也可能是药效开始反应,本来还在昏迷中的陈祺竟然被刺激得睫毛微动,这是要苏醒的征兆。
不过此时阎卿还在埋头灌药,根本没有发现陈祺的变化,只是察觉到随着灌入药液的增加,陈祺的布满鞭痕的臀瓣开始颤抖,花穴也开始一缩一合,仿佛在回应自己的吻一般。
阎卿感受到陈祺的身体这些可爱的反应,心里也好像有翻涌的热流正在不受控制的溢出,他此前一直不断压抑的感情此刻再也按耐不住了。
他再次被奔涌而来的强烈情感冲昏了头脑,在把嘴里的最后一滴药汁也尽数灌入穴内的那一刻,他一口把那红艳艳的花唇含住,像是接吻一样不停吮吸,舌尖沿着两朵花瓣的轮廓卖力舔舐。
同时他也尝到了受伤撕裂的花唇流出的那一点血珠,腥甜的,在他刚含完药汁满是薄荷味的口中也能清晰得感受到那抹腥甜。
血,好甜的血……那是殿下的血……
认识到那是陈祺的血后,阎卿的头脑跟被下了降头一样,让人头晕的腥味已经品味不到了,入口的只有甜,那股甜腻越来越明显直冲天灵盖。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本来闻到血腥味就会头痛,可是一旦认识到这是陈祺的血,他一下子就不痛了,就连对血腥味也不是那么敏感了,甚至有一种想要咬开陈祺的皮肉,吮吸里面流淌的鲜血的冲动。
我疯了,我一定是疯了。
阎卿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现在真的怀疑自己可能得了什么瘾症,陈祺的身子对他来说就好像烈性春药一般,让他控制不住想要沉沦其中,永无出头之日。
我不想爱他,但是我克制不住,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对他而言,即是令他痛苦的罪魁祸首,也是能够治愈他的良药,他本来是因为陈祺而厌恶血腥味,同样也是因为陈祺对血腥味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阎卿此刻已经快要绝望了,抑制不住的爱和难以忘却的恨一样难缠,不如在这时候完全放纵自己的欲望,不用管身下人到底是不是自己可以爱的人。
于是他更加专心的舔舐这口令他沉醉其中的花朵,甚至用舌尖分开花瓣,牙齿轻轻研磨藏在其中的羞涩蕊豆。
那颗本来就有些发肿的小豆子被牙齿一咬,迅速就肿胀硬挺起来,连带着还含着药液的甬道和穴口也开始痉挛式的收缩起来。
陈祺受了这么大的刺激,终于要醒了,本来禁闭的眼睛也睁开了一到缝隙,由于他还发着烧,神识不太清醒,眼中不复以往的冷漠和犀利,尽是懵懂与迷茫。
这是在干什么?好痛…好凉…好奇怪…好…舒服?不对?怎么可能会舒服!
陈祺是神志终于清醒了一点点,他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皮,想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一看可不得了,随着视线的下移,他看见阎卿正伏在他腿间卖力的舔舐他的穴口!
他在干什么!他真的在舔我吗?他怎么能这样!陈祺脑袋嗡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眼睛还呆愣地盯着自己腿间阎卿的脸。
由于阎卿害怕药液撒出,把陈祺的下半身垫的很高,以至于陈祺可以把自己下身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阎卿披散着长发,侧着的俊美脸庞微微红润,正在伸出淡粉的舌尖舔舐自己的花穴。
两瓣花唇因为这些天无休止的肏弄而红艳艳的,而阎卿的舌尖像阳春三月盛开的樱花一般的色泽,粉嫩而且柔软,可是此时却像流氓一样不停地挑拨自己已经媚红充血的花唇,还时不时把它剥开,露出里面被肏得糜烂破皮的甬道,这强烈的反差带来了难以想象的视觉冲击。
好粉……,因为自己的伤,那舌尖被衬托的更粉了,而且那么柔软,自己的伤被这么一舔就不疼了,好……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祺的脑海中有生以来头一次出现这种概念,他向来不重欲,甚至称得上无情无欲,而这场面竟然能让他产生欲望,生平以来第一次亲身理解“色”这个词的含义。
他的身体也随着这次福至心田而发生了奇妙的变化,一直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心田往外溢,漫沿到小腹时便转化为强烈的快感,就连已经伤痕累累的内壁也开始疯狂痉挛。
还沉浸在陈祺花穴美妙滋味中的阎卿这才发现不对劲,陈祺的穴口开始快速地收缩,灌满药液的甬道也开始一开一合,不少药液随之溢出,陈祺的腿根也开始打颤,小腹也像抽了筋一样,甚至还能听见陈祺抑制不住的喘息。
等等等等等等,怎么回事?殿下这是高潮了?是我干的?
阎卿也傻了,他终于抬头看向陈祺的脸,发现陈祺早已苏醒,那双漂亮的丹凤眼此刻正在直勾勾地盯着他,脸上还带着高潮所致的红晕。
现在轮到阎卿脑子一片空白了,他本来想在陈祺昏迷的时候悄悄尝尝的,结果被他抓个正着,趁着人家没知觉,偷偷舔人家花穴,还舔得津津有味,这也太丢人了吧!
阎卿开始手忙脚乱了,急需一件事来转移陈祺的注意力,让他不要继续关注自己刚才的丢人行为。
这时他看到了陈祺因为灌药而微微隆起的小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按住陈祺的小腹猛地一压。
这一下有点太过了,淡绿色的药汁顿时从红肿的花穴喷射而出,飞溅到阎卿的下巴上,陈祺的腿根上到处都是,内壁由于受到大量药液的冲刷和挤压,承受了太多的刺激,陈祺的腿根颤抖的更加剧烈,强烈的快感直冲天灵盖。
于是才刚刚苏醒过来没多久的陈祺再次昏了过去,阎卿也察觉到自己刚才做的太过了,他本来是想转移陈祺的注意力,不想把陈祺直接搞晕啊。
阎卿开始收拾剩下的“残局”,虽然药液溅出来不少,但大部分都流到了他先前早就准备好的吸水软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那纯白的软布上除了淡绿色的药汁外还混着陈祺伤口崩裂流出来的血丝,那一缕缕红掺杂在其中,很是刺眼。
阎卿见到这一幕马上就后悔了,早知道就应该慢一点排出来了,不知道方才药液排得那么快,有没有挤压到陈祺本就脆弱的伤口呢,看着都疼。
于是阎卿用柔软的锦布清理陈祺下半身的药汁,这才发现陈祺本就被肏得发烂的穴口又裂开了,鲜红的血珠从花唇的边缘往外溢。
阎卿毫不犹豫得张口把那血珠舔掉,还是一样的,甜甜的,殿下的血,那血以前是他痛苦的根源,而如今却成了他戒不掉的瘾。
在收拾好一切后阎卿开始纠结了,应该怎么安顿陈祺,是继续在他的寝殿躺着,还是送回牢里?
阎卿思索一番后还是决定把陈祺送回牢里,陈祺要是醒来发现他身处于自己的寝宫,不就明白自己其实很在意他了吗?
陈祺当年对自己那么刻毒,不仅把他赶走,还派人抢走了他的行李,把他打晕在雪地里冻死,要不是那个救命恩人小哥哥,他都活不到现在。
他这么残忍地对自己,自己却还控制不住地爱着他,这简直太丢人了,就显得自己好像一只哈巴狗,哪怕主人把它暴打了一顿丢弃在路边,只要下次主人勾勾手,哈巴狗还是屁颠屁颠地匍匐在主人脚边,舔他的鞋。
阎卿被自己的比喻吓得恶寒,强行抑制住自己炙热的情感,逼自己狠下心来,抱起陈祺,把他送回囚笼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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